南笙看的膽戰心驚,總覺得這件事并非這么簡單就結束了。
還沒給南笙反應的機會,在警察把徐有志帶走后,忽然,就有人把徐安晚帶了進來。
南笙的眼神落在徐安晚的身上,這是南笙記憶里,第一次看見徐安晚如此狼狽。
原本一絲不茍的頭發,現在也已經七零八落,整個人都顯得格外憔悴,纖細的身形不再挺拔,而是一種無法喻的姿態出現在南笙面前。
南笙靠在病床上,徐安晚已經被人壓在地上。
對,是下跪。
就好似對著南笙下跪。
徐安晚從來沒這樣的被羞辱過,她的眼神看向南笙的時候,帶著怨恨。
恨不得要殺了南笙。
這種怨恨,讓南笙擰眉,心里不安的預感越發的明顯。
“簽字吧。”陸時宴冷淡的聲音傳來,是對著徐安晚說的。
徐安晚想也不想的拒絕:“不可能,我不會簽字,陸太太只會是我。”
南笙覺得,徐安晚大概是魔怔了,對陸太太這個位置的魔怔,魔怔到了不可理解的地步。
加上驕傲和自尊,都不允許徐安晚就這么算了。
“不簽是嗎?”陸時宴的語調都沒任何變化,他低頭嗤笑一聲,“徐安晚,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音落下,徐安晚連強勢都來不及。
她的手就被保鏢壓住,是保鏢抓著徐安晚的手在離婚協議上簽字蓋了指紋。
徐安晚掙扎的結果,就是在空氣里聽見了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她的手骨斷了。
徐安晚發出了慘烈的尖叫聲,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