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眼底的陰沉絲毫沒任何緩和:“我倒是要看看,宋驍能為南笙做多少,他們這個婚怎么結。”
一字一句都透著狠戾和不留任何余地。
話音落下,陸時宴看向了徐誠,徐誠當即明白陸時宴的意思。
“江芷惠在醫院icu里,確實是出乎我們的預料。但是宋驍已經去了醫院,江芷惠必然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宋驍病入膏肓。再說,江芷惠表面云淡風輕,對于名利還是很在意的,她也不會允許出任何的差池。”徐誠快速把事情說了。
陸時宴嗯了聲,淡淡轉移話題:“徐安晚那邊呢?”
“徐小姐拒絕律師的聯系,送過去的離婚協議,徐小姐也不可能簽。”徐誠也覺得頭疼。
徐安晚冷不丁的放出這種曖昧不清的消息,只是單純的要把南笙拉下水。
是在現在這個情況下雪上加霜,讓所有人都認定南笙是一個第三者。
就算徐安晚和陸時宴真的離婚了,那么南笙身為第三者,是絕對不可能進入陸家。
那會是過街老鼠,狠狠喊打。
何況,徐安晚貪戀陸太太的位置,怎么會輕易的放手。
“呵——”陸時宴嗤笑一聲,一字一句殘忍無情,“不擇手段都要讓她把字給簽了。”
“是。”徐誠應聲。
“我的耐心不好,三天之內,把這件事處理好。”陸時宴冷著臉,說的明白。
徐誠點頭。
而陸時宴的不擇手段,極為殘忍。
徐安晚只是大抵不會想到,這種殘忍的手段有朝一日會在自己的身上。
畢竟徐安晚和陸時宴認識多年,豈能不知道陸時宴骨子里是一個多么血腥狠戾的人。
只要陸時宴不擇手段,那么基本就沒人可以反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