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看著徐安晚,依舊很安靜。
“時宴,你真的不相信我嗎?”徐安晚越發顯得著急。
在她要靠近陸時宴的時候,陸時宴忽然從公文包里取出文件放在徐安晚的面前:“把字簽了,我們離婚。”
陸時宴的話語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殘忍無情。
徐安晚的臉色徹底地變了,想也不想的開口:“我不可能離婚,絕對不可能。陸太太只能是我,而且陸家和徐家羈絆過深,離婚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徐安晚也冷靜下來,再質問陸時宴。
陸時宴不動聲色,著急的是徐安晚。
以前不管發生什么事,在婚姻這件事上,陸時宴都不可能提及離婚這兩個字。
就算是之前她和陸兆基的事情,都沒讓陸時宴開口。
所以徐安晚才肆無忌憚。
去溫哥華,調養不假,但是也是在躲避海城這邊的風風語。
全程,陸時宴都沒和徐安晚聯系過,徐安晚也不覺得奇怪。
因為她篤定的認為,他們絕對不可能離婚。
但現在,陸時宴和她提及這件事的時候,徐安晚覺得自己完全崩潰了。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陸時宴,想也不想的就抓住陸時宴的手。
陸時宴這一次毫不客氣的推開徐安晚。
就好比曾經陸時宴對南笙多殘忍,現在對徐安晚就有多殘忍。
“你是要給南笙騰位置嗎?你是要讓她當陸太太嗎?”徐安晚有些失控了,歇斯底里的在質問陸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