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空氣里透著死一般的沉寂,一直到陸時宴主動打破沉默:“什么風把宋設計師給吹來了?”
話音落下,陸時宴低頭戲謔的笑出聲,字字句句都是挑釁。
“你設計的?”宋驍意外沒動怒,就只是冷靜的問著陸時宴。
陸時宴似笑非笑的看著宋驍:“我設計什么?綁架南笙?還是和南笙上床?如果你這么想的話,證明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她。”
這話說的直接而陰沉,甚至都沒宋驍開口的機會,陸時宴繼續說著:“我和南笙很久沒聯系。另外,我比你了解南笙,我要設計這樣的事情,南笙只會和我撕破臉皮,這不是我想要的。還有,南笙的性格,若不是自愿,不會讓你得逞。我睡不了她。”
字字句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和宋驍說的仔細。
說著,陸時宴的笑意里更多的是嘲諷:“既然你能找到這里,證明你也知道南笙是誰帶走的,這兩人是誰,你會不清楚嗎?為什么被人帶走,你難道沒責任嗎?一個男人,把女人送出來遮風擋雨算什?”
這明白的告訴宋驍,江芷惠和宋驍的關系,他也一樣清楚。
“我抹去所有的痕跡,不是為了要做什么,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南笙牽扯其中。”陸時宴嗤笑一聲。
這些話半真半假,但是卻讓宋驍無從反駁,這是一種無力感。
“宋驍,你能給南笙什么樣的生活?你以為現在的生活就是安定的生活了嗎?你連最基本的保護都做不到,你有資格站在南笙邊上?何況,你們真的適合嗎?不要有朝一日,把南笙推入地獄,你才追悔莫及。”
陸時宴的話也顯得殘忍無比,壓著宋驍喘不過氣。
這種感覺就好似告訴宋驍,陸時宴知道更多的秘密,而他卻完全不清楚。
這種壓抑的情緒,讓宋驍想爆發都無處爆發。
而之前壓在心頭不安的預感,在這樣的情緒里演變的越發的激烈。
宋驍抄在褲袋里的手心握成了拳頭的。
陸時宴忽然走近一步,惡劣的笑出聲:“你以為南笙和你上床,你就勝券在握嗎?你錯了,宋驍。我可以接受南笙的全部,但是你卻不能接受南笙不是完整的屬于你,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南笙在我身下的熱情和奔放。你就確定你不是我的替代品嗎?”
陸時宴輕呵一聲:“一個廉價的替代品。”
這些話,還有陸時宴眼底的挑釁,最終激怒了宋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