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就是一個小姑娘,哪里能承受這么多。
何況,宋驍比誰都了解南笙。
南笙在這樣的高壓環境里長大,她的心理壓力比誰都大。
有時候,南笙就是最脆弱的那個人。
南笙崩潰了,那么他和南笙之間的一切也結束了。
“這都是你說的,我可沒說。”江芷惠拒不承認。
宋驍沉著臉,車子已經重新啟動,是直接朝著海大的方向開去。
“何況,就算南笙和我起沖突的照片,是我默許的,那么你覺得南笙和陸時宴的那些曖昧,難道也是我默許的嗎?海城是誰在做主,你需要我和你說明白嗎?我私下發這些照片,結果是什么,你不清楚嗎?”江芷惠也振振有詞。
她上了保姆車,徐嘉憶快速的跟了上去。
大抵徐嘉憶也猜到這個電話是宋驍打來的。
母子倆針鋒相對已經是常態,徐嘉憶根本不知道如何勸說。
而在徐嘉憶的記憶里,宋驍一直都是一個極為寡淡的人。
不管江芷惠說什么,宋驍就只會保持沉默。
像現在這樣,對著江芷惠爆發,是極為少見的。
徐嘉憶害怕出事。
很快,保姆車也朝著公寓的方向開去。
徐嘉憶下意識的看向江芷惠,但江芷惠依舊還在說南笙的事情。
只要牽扯到南笙,江芷惠就和打了雞血的人一樣,怎么都放不下。
恨不得要斗個你死我活了。
“陸時宴和南笙沒曖昧嗎?是一個人都看的出,這些照片不正常。何況,徐安晚出事的那天,南笙不在嗎?你也在,你難道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么嗎?真的沒關系,陸時宴為什么要袒護南笙。”江芷惠冷著臉,說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