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就是現在的動怒,壓抑而深沉,讓南笙喘不過氣。
一直到別的八卦占據頭條,這件事才徹底的翻篇。
所以南笙知道,陸時宴不會為自己出面,他要的就只是一只乖巧的金絲雀,不給自己添亂。
但現在,陸時宴的態度卻讓南笙徹底的意外了。
好似這一世,很多事情和上一世完全不同了。
不僅僅是自己,就連陸時宴都變了。
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有瞬間,南笙僵住,一動不動的站著,就這么安靜的看著,全程都沒說話。
顯然,惹事的人已經被嚇壞了,半天不敢吭氣。
陸時宴很陰沉的看著,冷笑一聲:“這種鞋子,她有上百雙,她要真的喜歡,可以一天丟一雙。而你,窮極一生也就只是這一雙鞋而已。”
這種諷刺的味道已經格外明顯了。
周圍的人大氣不敢喘,面前的人也被陸時宴訓斥的臉色發白。
那是一種狼狽不堪的情緒,但是在這人面前卻絲毫不敢爆發。
手腕傳來的疼痛,依舊讓她滿地打滾的叫著。
陸時宴完全沒理會:“知道在海城對她動手,是什么代價嗎?你知道她是誰嗎?”
女人拼命搖頭,那種驚恐從腳底竄騰到腦門。
她真的覺得自己會被陸時宴弄死。
“陸總,不要......求求您......不要......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對方嚇到尿失禁,就這么跪在地上拼命磕頭。
明明是在公開的場合,但是硬生生就沒有一個人敢拍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