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的腦袋越來越疼,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最終讓她昏厥了過去。
“南笙,南笙!”陸時宴的口吻變得急切。
甚至這樣的腳步也急促了起來,快速的朝著車子走去。
很快,陸時宴把南笙帶上車,車子飛快離開。
就在陸時宴的車子離開的時候,姜悅從暗處走了出來。
沒人知道,姜悅看了全程,手機被她緊緊的抓在手里的,上面有姜悅要的“證據”。
而后,姜悅冷靜下來,給宋驍打了電話。
這是上一次的事情后,姜悅第一次主動聯系宋驍,她耐心的等著宋驍接起電話。
“姜悅,怎么了?”宋驍低沉的聲音傳來,并沒帶任何感情,只是在安靜的詢問姜悅。
姜悅的口吻極為的急促而慌張:“我......我在香山寺,我剛才看見陸時宴把南笙帶走了。南笙腦袋磕破了。”
“你說什么?”宋驍的聲音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我......我說我看見陸時宴把南笙帶走了。我不是故意和南笙同時來這里。你知道,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我來給他們掃墓的。”姜悅好似被嚇到了,下一瞬就要哭出聲。
“我看見她和徐安晚起了爭執,后面就......”姜悅的話都只剛剛點到,就沒繼續往下說了。
宋驍聽見姜悅的話,臉色已經變了。
這是一種對南笙的緊張。
陸時宴和徐安晚都在,讓宋驍直覺的認為這并非是一件好事。
“我馬上就到了。”宋驍冷靜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