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想,她只要上一個臺階,那就是平臺,最起碼是安全的。
在這個位置,太危險了。
不管是對于自己還是對于徐安晚。
不是在意徐安晚的安危,而是南笙不想把自己牽連進去。
徐安晚大抵是說上頭了,所以完全沒多想,步步緊逼的靠近了南笙。
“還有......”徐安晚的臉色沉了沉,“那一天在紐約中央公館,偷聽的人,是不是你?”
南笙恍惚了一下,想起來了,徐安晚說的是她和陸兆基的事情。
南笙在回憶當時的畫面,太曖昧了。
后來南笙沒放在心上,是不想攪和在這些人和事情里面。
而好似陸時宴都沒多提及,南笙也不會碎嘴。
和陸時宴斷干凈,就不會在意這些事情。
而南笙的表情就讓徐安晚知道,這個人就是南笙。
瞬間,徐安晚的臉色徹底變了。
她的眼神越來越冷:“說,你看見了什么?”
徐安晚的聲音壓得很低,是在質問南笙。
南笙恍惚之中有一種錯覺,自己只要說錯一個字,徐安晚會毫不猶豫的弄死自己。
而徐安晚的這種緊張,讓南笙也開始不自覺的懷疑自己在紐約看見的那一幕是真實的。
陸兆基和徐安晚不正常,幾乎于曖昧的不正常。
這樣的畫面一遍遍地出現在南笙的腦海里,讓她忍不住在復盤。
甚至南笙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和徐安晚走到這個節點的時候。
她也沒碰觸徐安晚,是徐安晚自己摔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