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需要時間。
當然,陸時宴不可能告訴南笙,他從來就不想讓南笙想起曾經的事情,那只會讓南笙抵觸。
陸時宴要的是完全控制南笙,讓南笙在他的手心里無法逃出去。
而陸時宴的話壓在南笙的心尖上,南笙還在強裝鎮定:“沒有,我真的沒有。”
說著,南笙的手主動拽住了陸時宴的襯衫袖子,聲音軟軟的,是在求饒:“時宴,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想起來,若是我想起來了,我肯定迫不及待的和你分享。”
這是在服軟。
南笙知道,在陸時宴面前,服軟比強硬來的有用。
但這一次,好似陸時宴不吃南笙這一套,態度依舊冷淡:“既然沒想起來,為什么還要背著我去找宋驍。”
“我就只是正好看見......”南笙低頭,說的局促。
陸時宴很輕的笑了聲,南笙還沒來得及反應,下頜骨就傳來一陣陣的生疼。
疼到南笙的骨髓里,疼的南笙下意識的反抗。
但南笙根本沒辦法從陸時宴的禁錮里面掙脫出來。
“南笙,我最后說一次,我不喜歡你對我撒謊。”陸時宴的繃著下頜骨,一字一句的警告南笙。
他手心的力道并沒放松。
只要想到南笙想起之前的事情,想到南笙迫不及待去找宋驍。
這一切就足夠讓陸時宴發狂。
好似原本勝券在握的東西,卻徹底的失去了掌控。
只要想到南笙對宋驍笑的溫柔,對自己的抵觸,陸時宴的不甘心淋漓盡致的爆發。
“我真的沒有......”南笙還在嘴硬的否認。
事到如今,南笙當然知道自己不能承認,承認意味著什么,南笙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