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的性格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何況,還是失敗在一個剛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身上,這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要比手段和殘忍,宋驍絕對不是陸時宴的對手,最起碼現在不是。
周璟巖欣賞宋驍,所以不希望宋驍在這種事情上被牽連,那就太可惜了。
但看著宋驍的表情,周璟巖一眼就知道宋驍的心思。
他就只是淡淡的問著宋驍:“你考慮清楚。”
宋驍抬頭看著周璟巖,也很安靜:“我不會放棄南笙。”
“值得嗎?”周璟巖問著宋驍,低斂下的眉眼藏起了情緒。
“我覺得值得,那便是值得。”宋驍很篤定。
周璟巖安靜了下來,忽然他就這么輕笑出聲。
大抵是年輕人,血氣方剛,才有破釜沉舟的資本。
他身居高位,卻做不到宋驍這樣的坦蕩和堅定,利益和愛情面前,他選擇的是利益。
也許是因為這樣,周璟巖才會欣賞宋驍。
但最終,周璟巖沒說話,就只是緊了緊宋驍的肩膀:“跟我去看看教授。明天我要回首都。”
“好。”宋驍應聲。
兩人一起去看了教授。
大部分的時間宋驍都很安靜,是在周璟巖陪著教授聊天。
一直到他們離開病房,宋驍看著周璟巖卻欲又止。
“你想問我什么?”周璟巖直不諱。
宋驍見狀倒是也坦蕩了:“國內傳聞,南笙懷孕,所以徐安晚不遠萬里到了紐約,結果被陸時宴給弄回了海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