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陸時宴不說話,手里拿著pad。
南笙不用看都知道的,pad里是什么。
這是南笙預謀的,想從陸時宴的嘴里知道他是怎么安排宋驍的。
但現在,南笙卻只剩下不安和緊張。
她覺得,自己有點引火自焚了。
南笙深呼吸,紅唇微動,她抬頭看向陸時宴:“我去......”
然后——
南笙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陸時宴已經走到了南笙的面前。
陸時宴很高,加上這人的陰沉,所以帶給南笙極大的壓迫感。
特別是現在,南笙想起了所有的事情,那種不自覺的恐懼再一次的回來。
可南笙在陸時宴面前,卻又要裝作若無其事。
“為什么不吹干頭發?”陸時宴淡淡問著南笙。
骨節分明的手,勾住了包裹頭發的毛巾一角的,微微用力,毛巾松開,南笙的頭發如同瀑布一樣散落下來。
冰涼的觸感,碰觸到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時候,南笙瑟縮了一下。
“不吹干,等下又要叫頭疼了。”陸時宴繼續說著,眼神依舊很平靜。
而后他順勢而下,在南笙胸口停留片刻。
南笙條件反射的抓住了自己的浴巾,是一種下意識的抵觸和反抗。
陸時宴的眸光沉了沉,表面不動聲色的。
南笙不知道陸時宴要做什么,她的心跳越來越快。
陸時宴真的要做什么,南笙很清楚,自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