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知道豪門的這些人,左右擁抱是常態,但這個人是南笙,徐安晚不能接受。
不僅僅是輩分倫理的關系,還因為南笙帶給徐安晚的危機感。
所以,在這樣的思緒里,徐安晚看向陸時宴,是在質問。
“我從來沒計較過南笙的存在。但是,時宴,你身為我的丈夫,最起碼也要給我體面。你為什么告訴南笙,你們才是夫妻,而我就只是名義上的陸太太!你這樣讓我以后做人!”徐安晚在問陸時宴要解釋。
“安晚,我以為你最懂我。”陸時宴忽然給徐安晚扣了一頂高帽。
徐安晚被動了一下,不吭聲了。
“南笙出事之前肯定發了什么,她看見誰都很抵觸,很恐慌。我再雪上加霜,告訴她你是我養女,在我結婚的時候你跑掉了,然后失蹤了,你認為南笙的性格會不胡思亂想嗎?”陸時宴之鑿鑿。
明明就是光明正大的出軌,但卻在陸時宴的嘴里,變成了徐安晚的不懂事。
“這是最好的說辭,最快速度內讓南笙穩定下來。醫生說過,不要刺激她。”陸時宴面不改色的說著。
“然后呢?”徐安晚就這么冷笑的看著陸時宴,“讓她一輩子這么認為,你們是夫妻?時宴,你說過你對南笙沒興趣,現在總不能忽然變了吧。”
徐安晚的口吻也變得咄咄逼人,她的眼神盯著陸時宴。
“南笙這個年紀,是所有男人都喜歡的年紀,花一樣的燦爛。她認為你們是夫妻,她不會主動嗎?她勾引你的時候,你不會有反應嗎?那時候你不會順理成章和南笙上床嗎?”徐安晚問得尖銳。
一字一句,都是徐安晚的質問。
美艷的面容,因為嫉妒,變得有些扭曲。
“你不要忘記,南笙是你的養女,一旦你和南笙的事情敗露,南笙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捧在掌心的明珠,就會成為那個勾引養父的賤女人。陸家和徐家都不會放過她。”徐安晚說的殘忍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