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大抵也知道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陸時宴才慢條斯理的拉開了自己和南笙的距離。
倒是也沒繼續為難南笙,陸時宴當著南笙的面就解開襯衫。
肌理分明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
南笙的耳根子微微一燙。
陸時宴的身材很好,不是常年坐辦公室的白斬雞,而是恰到好處的肌肉和人魚線。
是一個行走的衣架子,透著成熟男人的荷爾蒙氣息。
“不脫衣服怎么處理?”陸時宴掀了掀眼皮,問的直接。
而后他甚至都沒回避南笙,就當著她的面,把帶血的紗布解開,里面的傷口有些血肉模糊。
南笙看見了,那種惡心的感覺沖上心頭:“停車,我要停車。”
陸時宴沒攔著,保鏢在路邊停靠下來。
南笙下了車,對著下水道瞬間嘔吐了起來,一直到把膽汁都吐干凈。
陸時宴并沒攔著,就只是在看著。
保鏢走上前,快速處理好陸時宴的傷口。
但全程,陸時宴的眼神都沒離開過南笙,就這么看著,一直到南笙吐完,陸時宴才下了車。
他擰開礦泉水,遞給南笙:“漱口。”
南笙機械的接過,再看著陸時宴的時候,這人又已經衣冠楚楚,沒有任何血跡。
就連車上的血跡,都被保鏢瞬間清理干凈。
血腥味都不見了。
南笙甚至恍惚的覺得,自己就好似做了一場夢。
“然后上車,我帶你回去。”陸時宴冷淡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