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沉,徐安晚倒是冷靜,伸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怕什么,她有王牌在手里。
何況,南笙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她要讓南笙消失易如反掌。
難道陸時宴還真的能和自己作對嗎?
在這樣的想法里,徐安晚也漸漸冷靜下來。
“大小姐,您現在......”助理是詢問徐安晚的意思。
“先去酒店。”徐安晚說的直接。
助理也沒多問,很快就交代司機把車開到酒店。
徐安晚有自己的想法。
她在這個人吃人的圈子里面,太清楚光明正大上門找麻煩,最終的結果是什么。
那只會把陸時宴推的越來越遠。
她必須借刀殺人,才可以讓南笙無聲無息的離開,還讓陸時宴沒有反擊的余地。
“陸總平日都是什么時候回到別墅?”徐安晚忽然問著助理。
助理想了想:“一日三餐的時候,肯定都在,晚上也都在。”
徐安晚冷笑一聲,這不就是為了陪著南笙那個小賤蹄子嗎?
她和陸時宴多年,陸時宴從來沒袒護過自己,就連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也是她用盡手段才得到的。
但在表面,徐安晚并沒顯山露水。
很快,車子停靠在酒店。
徐安晚在吃過晚餐后,倒是很快就睡著了,懷孕加上長途飛行的關系,她不可能不累。
而徐安晚抵達紐約,卻沒有人知道,無聲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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