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陸時宴的聲音沉沉傳來。
醫生走進書房,在陸時宴的面前站定。
“陸總,太太就是淤青,過幾天就會好。”醫生解釋。
陸時宴嗯了聲,看向醫生,一字一句的問著:“我想知道,你的藥是不是保證她什么都想不起來。”
這一點,醫生很篤定的說著:“只要太太每天把藥吃完,那么就絕對不可能想起以前的事情。”
“不會有任何意外?”陸時宴看著醫生。
“不會。”醫生應聲。
陸時宴這才沒說什么。
醫生安靜的離開。
在醫生離開后,陸時宴才起身回了主臥室。
南笙恰好洗完澡出來,大抵是之前的意外,所以現在南笙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扎起來,覺悟任何春光外露的痕跡。
看見陸時宴來的時候,南笙手心瞬間汗涔涔的。
心跳是一下子很快。
從回到陸時宴身邊開始,南笙從來沒和陸時宴晚上同在一個房間。
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這人雖然說給南笙時間,但南笙不確定陸時宴的耐心到哪里。
最近這人的蠢蠢欲動,都告訴南笙,他的耐心并不多了。
而陸時宴一路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南笙感覺到床墊深陷下去,但南笙表面依舊鎮定。
只是細微的動作透露了南笙現在的情緒。
“還是不習慣我陪你?”陸時宴注意到了,低聲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