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聽著,倒是很淡的笑著:“我寫字不錯,小時候被強迫壓著寫,寫的是宋體。鋼琴和小提琴我都過了專業演奏級。年少的時候各大比賽也拿了無數的獎。至于畫畫,還可以。”
“這么厲害嗎?”南笙意外了一下。
“嗯。”陸時宴很直接。
他的手也很自然的貼上南笙的臉頰:“你以前看見我的這些獎杯,也會用這樣的很驚奇口吻這么問。然后一臉崇拜。”
這不是謊話。
少女時期的南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陸時宴的身上。
陸時宴的任何事情,南笙如數家珍,看著陸時宴的眼神都是崇拜的。
只是那時候,陸時宴并沒放在心上。
畢竟對于陸時宴而,南笙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姑娘,還是自己的養女。
而且陸時宴的身邊有徐安晚。
那時候的南笙和徐安晚比起來,完全沒有可比性。
但就是在這種不經意里,南笙長大了。
亭亭玉立,甚至變得又純又欲。
大抵是在南笙生日的那一天,主動勾引陸時宴開始,陸時宴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再后來,南笙和宋驍的時候,就徹底的激發了一個男人的占有欲。
是徹徹底底的一發不可收拾了。
很多事,已經超出了陸時宴的控制。
甚至陸時宴的心思里多了很多違背倫理的想法和沖動。
只是礙于陸家和徐家的顏面,陸時宴并沒肆意妄為。
但南笙這一次的意外,反而給了陸時宴可乘之機。
一切就好似老天安排好,冥冥之中的。
南笙聽著陸時宴的話,噢了聲,但是耳根子微微有些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