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并沒松開時笙。
冷空氣接觸肌膚的面積越來越大,南笙開始瑟瑟發抖。
但不是冷,而是因為現在的局促和窘迫。
還有對接下來事情的不確定行。
陸時宴也已經越發的強勢,南笙寸步難行。
她的腰肢被卡住,身上出現點點淤青的痕跡,是陸時宴的強勢造成的。
大床上的被子已經滑落在了地毯上。
男人和女人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觸即發。
“叔叔——”南笙在哭喊,“你這是對你自己的養女下手,是禽獸不如!”
“閉嘴,我們從來就不是這種關系。”陸時宴低吼一聲。
南笙越是提醒,陸時宴越是覺得自己禽獸不如。
但是他卻控制不了自己這樣的沖動。
在南笙親口承認自己和宋驍上過床,陸時宴的嫉妒已經抵達了頂峰。
他想占有南笙。
想洗去南笙身上所有宋驍的痕跡。
這種想法已經變得越發的瘋狂,完全控制不住了。
南笙是姑娘,哪里能抵擋的過陸時宴的力道的,她哭紅了眼。
越是掙扎,陸時宴越是強勢。
甚至南笙發了狠的咬住陸時宴的肩膀,想讓這人松開自己。
“你咬,你接著咬!”陸時宴依舊沉沉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