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陸時宴在南笙的心里,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
早就不是南笙心里的那道光,也不是南笙所崇拜的人。
陸時宴無法接受。
甚至現在陸時宴還會想到南笙主動勾引自己的模樣,縱然是被下了藥。
但若是毫無想法,南笙為什么會主動。
可是現在,一夜之間都改變了。
陸時宴不甘心。
在他看來,這件事是南笙先點的火,現在卻撇清的干凈。
憑什么?
陸時宴想著,嗤笑一聲,就這么捏住了南笙的下巴。
南笙徹底動彈不得了。
“南笙,我比不過宋驍嗎?”陸時宴再問南笙。
南笙面無表情的看著陸時宴,是在諷刺:“叔叔,您現在是什么身份質問我這件事。若是長輩的身份,您和宋驍完全不對等,沒什么可比性。若是普通男人的身份,那么叔叔不覺得曖昧了嗎?”
甚至,南笙都沒給陸時宴開口的機會,很快繼續說:“何況,叔叔要結婚了,更是要自重。”
自重這兩個字,南笙咬的很重:“我希望叔叔不要成為我厭惡的人,依舊是那個讓我敬重的長輩。”
長輩這兩個字,南笙也咬的很重。
而后南笙要推開陸時宴起身,但是陸時宴卻絲毫沒松開南笙的意思。
南笙擰眉,更是憋屈。
“宋驍哪里好?”陸時宴繼續問著南笙。
南笙早就破罐子破摔,所以現在完全無所謂了:“他哪里都好。在我眼底,宋驍是最完美的。我不想再和叔叔討論這個問題。你放開我!”
南笙開始掙扎,聲音都帶著哭腔,是把情緒給宣泄出來了:“你放開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