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的眸光沉沉的看著南笙,但是南笙就是不應聲。
“你是沒看見嗎?是我逼你看的嗎?宋驍和姜悅出國了,并沒帶上你。難道這種事我可以逼迫他?宋驍不是很骨氣的人,脊梁骨那么硬,我逼迫不動吧。”陸時宴冷笑一聲。
說不出是嘲諷還是別的。
但是陸時宴看著南笙的眼神依舊很沉。
南笙越是不說話,陸時宴就越是陰沉。
好似自己的任何情緒也影響不到南笙了。
而明明以前,只有他的情緒才可以牽制南笙。
但現在,能影響南笙的,就只有宋驍了。
宋驍出國,南笙的魂都好似被抽走了,對任何事情都是懨懨的。
陸時宴對這樣的南笙格外不痛快,他只想看見那個纏著自己,叫自己叔叔的小姑娘。
好似那時候的南笙,眼底只剩下陸時宴,再沒其他的情緒。
“呵呵,宋驍有什么好?能讓你這樣念念不忘?”陸時宴已經逼近南笙。
他的眼神落在南笙的身上,發了狠的陰鷙。
忽然一閃而過的念頭,讓陸時宴的眼底蓄著血腥。
女人對一個男人念念不忘,大概率這個男人是她的第一次,所以——
陸時宴還沒來得及質問南笙,南笙好似極為不耐煩。
她猛然推開了陸時宴:“你走,你走......你不要在這里,我不想看見你,你走!”
南笙的情緒變得格外激動,推搡著陸時宴。
陸時宴就好似撕破了南笙的遮羞布,讓她狼狽不堪。
一遍遍的提醒南笙,宋驍和姜悅在一起的事情,一遍遍的告訴南笙,他們之間的不可能。
南笙不想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