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應了聲。
而后她就聽見陸時宴很淡很淡的笑聲,完全不帶任何感情。
“南笙從小就是我養大的,我都沒舍得讓她有任何不痛快,把她放在手中當成掌上明珠。一個區區下人,竟然對她動手,你告訴我,她憑什么對南笙動手?”
陸時宴一字一句問著徐安晚。
徐安晚瞬間就被懟的回答不上來,臉色更加蒼白。
話音落下,陸時宴連和徐安晚說話的意思都沒有,轉身就離開。
徐安晚整個人軟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那種心慌的感覺依舊還在。
陸時宴字里行間說的是徐媽的事情,但是警告的卻是自己。
這種事情若是再發生一次,下一次徐媽的下場就是她的下場了。
徐安晚的手心漸漸攥成拳頭,外灘別墅內,氣氛陰沉的可怕。
......
陸時宴離開別墅,直接去了遠郊的倉庫。
徐媽和幾個犯事的傭人被關押在這里。
她們看見陸時宴的時候,整個人都嚇的瑟瑟發抖。
是怎么都沒想到,陸時宴會和她們清算。
她們都自信的認為,南笙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陸時宴不會因為南笙和徐家起沖突。
但現在——
徐媽想也不想的就撲通一聲跪下來:“陸總,這里有誤會,這里有誤會,您聽我解釋。”
“對對,是有誤會。”一旁的傭人也在附和。
“我們絕對沒有對南小姐不敬的意思。反倒是南小姐處處為難我們,覺得我們不是陸家人,對我們愛答不理,甚至還要動手,我們就只是下意識的反抗了一下的。也絕對沒有給南小姐斷熱水,給鄋飯這些,及誒對沒有!”徐媽把事都推給了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