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不想的就把自己的手藏的很好,免得在被陸時宴牽連了。
陸時宴沒在意南笙的這些小舉動,就只是低頭交代:“你先休息,別的事情我來處理。”
“好。”南笙很乖巧。
她整個人都已經陷在被子里面,只露了一雙眼睛。
折騰了這么久,加上過敏藥效上來,南笙是真的困了。
沒一會,她昏昏沉沉的想睡覺。
陸時宴看著南笙閉眼,這才看向徐安晚:“你跟我出來。”
徐安晚微微咬唇,但最終還是安靜的跟著陸時宴走了出去。
很快,兩人在外面的會客室站著,病房的門已經被關上了,徹底隔絕開的。
“安晚,你應該很清楚我和你說過什么。”陸時宴在提醒徐安晚,口氣很沉。
徐安晚沒說話,安靜的站著。
“誰準你今兒去學校說這些話,公開她的身份?”陸時宴在質問徐安晚,“你很清楚,她素來低調,不喜歡成為眾人關注的對象,而你現在卻硬生生把她推到了人前。”
“......”
“另外,我也說過,我不允許你私下去找她。她并非是你的威脅,她也不可能成為陸太太。”
“......”
“今晚的事情,你難辭其咎。她是陸家人,不需要去迎合任何人,就算是你的朋友也是如此。我們的婚禮,她只要在那坐著,站著,都自然會有人來討好。而你還讓蔡明珠在她這里撒潑?你不知道這些東西對她而就是變態的過敏源嗎?若是我晚一步到,你知道是什么結果嗎?”
陸時宴一字一句都在質問徐安晚。
徐安晚被陸時宴訓斥的膽戰心驚。
在徐安晚的記憶里,陸時宴的話很少,就算和自己說話,這人也是簡意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