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乖巧的點點頭:“所以我都哄著叔叔了,叔叔不能生氣了。”
“想怎么哄?”陸時宴的情緒好像好了幾分。
南笙低頭,很安靜,但說話也顯得很乖巧:“今天是叔叔的生日,我跳舞給叔叔看好不好?”
從十二歲開始,南笙每年都會在陸時宴生日這天跳舞。
所以在南笙看來,陸時宴不會拒絕。
陸時宴沒當即回答南笙,就只是很安靜的看著南笙。
黑色賓利剛好停靠在麗島公寓的樓下,司機和徐誠已經下了車,在一旁恭敬的站著,不敢上前打擾。
徐誠不斷的低頭看著腕表,陸時宴已經遲到了一個半小時了。
想著等下徐家和陸家都找不到陸時宴,沖著自己來的時候,徐誠都頭疼的要命。
但徐誠看著車子的方向,他更是頭疼。
說不上為什么,徐誠總覺得,陸時宴對南笙的態度,有些曖昧。
而這樣的感覺,越發的強烈。
這并非是一件好事。
有些事,若是捅破這張紙,那就是牽一發動全身。
那些盯著陸時宴的人,能在頃刻之間,就把陸時宴給撕碎。
徐誠想著,沉沉的嘆氣。
而車內——
南笙說完,見陸時宴沉默,她又變得不淡定了。
她在揣測陸時宴現在的想法。
就在南笙繃不住的時候,陸時宴骨節分明的手就這么捏住了南笙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