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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9 離歌

      洛神牽住我的手,搖頭道:“它心高氣傲,現在正在生你悶氣,你在這站著,他肯定不會吃,我們先回去,它肯定就會乖乖吃了。”

      “真的?”

      “自然是真的。”她笑。

      我點點頭,兩個人走出竹林,臨到最后我偷偷回頭一看,就見不遠處那銀白色的大家伙果然已經抬起頭來,爪子抓起一大塊五花肉,正津津有味地啃將起來。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

      就這般閑適地又過了半日,到了日暮時分,花惜顏才從外面回來,我已經做好了一桌子菜,和洛神,雨霖婞在房里等著她。

      花惜顏進來后,見到洛神,不覺一愣,跟著面露欣喜,道:“洛姑娘,你什么時候醒的?”

      洛神朝她點了點頭,道:“上午醒的,這幾天勞你照顧了。”

      花惜顏坐下來,許是大夫心思作祟,伸出手,下意識便要給洛神把脈,我笑著攔住她,道:“先別顧著把脈了,吃飯要緊。”

      花惜顏看看了桌上菜色,不由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為何做一桌子這么豐盛的菜?”

      雨霖婞拎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悶悶道:“過兩天我們便要走了,師師說想做些好菜,和你好好聚上一聚,當做這些天來叨擾的報答。”

      花惜顏面色頓時一凝。

      不過她很快恢復了平靜,只是平淡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路要走,是以分別總是不可避免

      的。”罷低嘆一聲,又道:“不過你們要走,也該是我給你們踐行才是,怎么如今倒反過來了。”

      我們三人見她神色凄婉,似是有些強顏歡笑,都沒再接口。

      因著提到離別的事,桌上氣氛不免有些凄傷起來,四個人接下來只是隨意地說了些話。雨霖婞不知怎的,一直在喝悶酒,后面喝得醉了,還不住給洛神倒酒,洛神有傷在身,我自然是不許她沾半滴酒的,雨霖婞大為不滿,嘴里嘟囔幾句,便湊過身來灌我。

      我躲不過,被她硬灌了一杯。我原本酒量就淺,尋常薄酒喝不得幾杯便要醉的,加之這次的酒格外的烈,此番辛辣的酒水下肚,嗆得我喘不過氣來,到了最后,眼淚都辣得流了出來。

      可是雨霖婞到后面醉得越發狠了,居然發起酒瘋來,捏著筷子敲打酒杯,一張妖嬈的臉酡紅如醉,賽過春日桃花。

      她一邊敲著酒杯,一邊大罵,什么天道不公,蒼天無眼,亂七八糟一大堆,我攔都攔不住。到了后面她索性將酒杯都摔了,一會子又咒罵她那個仇人,一會子又叫爹爹娘親的,說話間身子一歪,居然倒在了地上。

      花惜顏離她最近,急忙伸手去扶她,她醉得糊涂,一雙桃花眼微微泛紅,透著幾分蝕骨的媚態,突然一抬手,捏住了花惜顏的下巴。

      跟著就見她目光一寒,手指從花惜顏的下巴往下一移,轉而扣住了花惜顏的脖子。

      我大吃一驚,以為她又要像公主墓里那樣對花惜顏下手,急忙想過去阻止,洛神卻不聲不響地攔住了我。

      而那邊花惜顏也不驚慌,只是目光定定地看著雨霖婞。

      雨霖婞的手卡住花惜顏的下頜,也不再動作,怔了半響,忽地流下兩行清淚來:“是你,你這壞女人,我……我恨不得即刻殺了你。”

      轉而她桃花眼淚花閃爍,看向花惜顏,目光又漸漸迷離起來:“不,不是你,不是……”說著頭一偏,竟醉倒在了花惜顏的懷里。

      洛神起身走到她們二人身邊,對花惜顏道:“霖婞她醉了,你莫要介意,我們現在送她回房。”

      說著蹲□將雨霖婞從花惜顏懷里攬過來,我急忙也走過去幫她忙將雨霖婞扶了起來,雨霖婞身子軟得像是沒了骨頭,我扶了半天,才將她勉強扶好。

      花惜顏看著我們,淡道:“我知道她醉了,不會在意。”罷溫柔地笑笑:“外面有些小雨,喝醉的人最容易著涼,你們快些帶她回去吧,這里由我來收拾就好。”

      我歉意地朝她點了點頭,和洛神兩人將雨霖婞送回房去。雨霖婞一身酒氣,難聞得緊,我和洛神忙活了好半天,才將她身上酒氣沖天的衣衫換下來,而她歪在枕頭上,滿面桃紅,不時呢喃幾句,最終睡死過去。

      出來一瞧,原本我們吃飯的那間屋子里的燭火已經滅了,里里外外一片漆黑,只有花惜顏的房間窗子透著昏黃而朦朧的燭光,襯著外面淅淅瀝瀝的冷雨,居然格外寂寥。

      白日里這竹林還是熱鬧得緊,到了晚上,卻重歸一片沉寂,除了空靈的細雨聲和清脆的風鈴聲,其它一切聲響都被黑夜吞噬了。

      我們見花惜顏已然回房去,也不好去叨擾,兩個人洗漱一番之后,我便扶著洛神回她的房間。

      我點起一支蠟燭,洛神坐在床沿,目光瞬也不瞬,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被她這凝眸一瞧,心里有些亂,走到她身邊坐下。她拉住我的手,微微闔起眼眸,道:“這幾日我都是一個人孤零零地睡,你竟都不陪我,我一點也不開心。”

      我臉一紅,道:“你先前不是身上有重傷么?我若是陪你,一個不小心,將你壓疼可如何是好?”

      她微微一笑:“現在我大抵好了,也就不怕傷著我了,我要你今天陪我睡。”

      她說得極是直接,我面上作火燒,點點頭,嗯了一聲,含含糊糊地答應她。兩人脫了外衫上床,隨即我小心地將她攬到我懷里。

      她身子極是柔軟,帶著幾絲淡淡的清香,臉亦是湊得極盡,呼出的氣息溫軟清甜。有時我稍微動一動,便能感覺她長長的睫毛輕輕在我臉上擦過,仿佛輕盈的羽毛呵癢一般。

      我身子僵著,也不敢再動,不想她略略翻個身,離我遠些,一手托著腮,目光盈盈地道:“我睡不著,清漪你唱支歌給我聽罷。”

      “我唱歌不好聽。”我羞窘道。

      “不好聽我也要。”

      我拗不過她,想起端宴白日在竹林唱的那支歌,音韻猶在耳旁,忘都忘不掉,心念微動,不由也輕輕地哼唱起來:“道不可測兮,無所休息;天不可運籌兮,人為螻蟻;夫陰陽相融兮,不可開物;自作牢囚兮,難窺絲縷。”

      她聽我唱完,這才輕笑道:“這不是唱得挺好的么。”

      “我唱得還沒那姓端的好呢。”說到這,我想到我們現在的處境,倒是和這支歌很是相襯,不由嘆道:“我覺得端宴唱的這支歌倒是十分在理。我們這幾個人,可不就是這世上的螻蟻么,越是想追根究底,這一路走來,反而越發糊涂起來,有時我覺得我就像是包在一個蠶蛹里,根本就看不透這些個惱人的謎題。”

      她卻搖了搖頭,眸中清明通透,道:“其實這支歌說的也不全是對的。天地萬物陰陽相融,人在這世上,渺小得如同浮游螻蟻,許多天機以我們的眼界,的確是窺探不了。人的生命不過短短數十載,渴須飲水,餓須進食,病了便要吃藥,陷入生老病死的循環中,當真脆弱得緊。但人終究是這世上最聰明的,且又有不屈不撓的韌性,這種韌性比天道的循環更為永恒,所以人是可以勝天的。”她頓了頓,又輕聲道:“只要人心凈若琉璃,還有什么窺破不了的。你只要走下去,遲早會知道想要的答案。”

      我一愣,隨即在她精致高挺的鼻梁上輕輕一刮,笑道:“我覺得,你就是天。你怎么什么都能看得這般透徹,老天爺和你一比,定是甘拜下風了。”

      她輕輕一笑,我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忍不住湊過去,在她的臉頰親了一下。

      她的臉頰白皙中染著些許櫻紅,手里纏著我的一縷長發,仿佛做著頑戲一般,在那繞來繞去。兩人低低說了些話,夜色漸涼,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兩人枕著屋外雨聲,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每次我一寫多了洛姑娘,我就化身為人肉打字機,從此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氣寫5000+字,還不費勁兒!(喂你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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