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東從地上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臉,說道:“林雪,我看這日子你是不想過了!你給我扣了帽子,你還這么兇!”
“哈哈,我過分?你可真是會逗笑,咱們兩個,到底是誰先給誰扣帽子的!”林雪一聽,頓時就急眼了,不禁是冷笑著說道。
顧東低哼一聲,依舊是狡辯的說道:“這還用說嗎?你們兩個都在一起了,明明就是你先出軌的!”
“哈哈,我出軌?行,就算我出軌,行。”林雪哈哈大笑。
這時,附近吃飯的人,都是過來了,對著林雪開始罵了起來。
吳天聽他們的話,覺的很難聽,張張嘴要說什么,可是后來林雪卻是攔住了他,并且還搖了搖頭。
“你說我先出軌,那我倒是想問問你,我的艾滋病,是怎么來的!”林雪冷著聲音,大聲的說道。
“你自己亂搞搞出的艾滋病,你還指責我?”顧東眼神逃避了下,隨后挺直腰桿,理直氣壯的說道。
“吹,你的艾滋病已經要晚期了。”吳天這時在一旁撇嘴說道。
別人不知道他的病,看不出來,可這并不代表吳天看不出來。
他只需要打眼一過,就能看出來一個人的所有病,至于顧東這樣病入膏肓的,根本不需要仔細看。
“我我才沒有病!”顧東瞪大了眼睛,狡辯的說道。
心想:他是怎么知道我有艾滋病的?真的只是打眼一過就知道嗎?也太可怕了吧?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透視眼?
“你沒病?那你敢不敢跟我去檢查呢?”林雪諷刺的笑道。
顧東瞪了瞪眼睛,卻發現林雪正盯著自己,他的眼神趕緊的逃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