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回屋之后,躺在床上,不屑一笑。
其實他之前就看出來了,這個孩子就是那家伙的,雖然說那個孩子的確四個月大了,可他體內的基因,和那個青年吻合,很明顯,就是他的。
估計那天晚上喝多了,就是他把那個姑娘禍害了,之后再裝好人追人家姑娘。
現在應該是玩膩味了,想要分手,然后再說一堆癡情的話,塑造一個癡情男的形象。
呸,可真是夠惡心,夠會玩的。
這時,高麗梅翻了個身,慵懶的說道:“外邊怎么了?這么吵啊。”
“沒怎么,你睡吧。”吳天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后躺了一會,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穿好鞋就出去看了一趟。
那個姑娘已經不見了,人們也都散開了。
吳天來到前臺,問道:“那個姑娘后來去哪了?”
“哪個姑娘?”
“就是三樓鬧的那個,懷孕的姑娘。”
服務員疑惑的說道:“她是你什么人?”
“不是我什么人,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過后,那個姑娘可能輕生,所以我不放心,我要過去看一看。”吳天分析道。
聽到吳天的分析,那個服務員想了想,點點頭說道:“很有道理,不過剛才她已經離開這里了,往右邊去了,應該沒走遠。”
吳天點點頭,笑著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說完,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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