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炮頭小黑褂,其中一個手背上好像紋著什么,花里胡哨的,吳天沒看清。
令一個人,紋在了脖子上,吳天看了看,兩個人的紋身是一樣的,只不過位置不一樣罷了。
那個手背上有紋身的人,叫陳陽,脖子紋著的那個,叫崔然,兩個人是發小,現在是這條街道上的土霸王。
“我說老頭,你保護費什么時候交,你已經拖了兩天了,再拖下去,我們可就動手了。”崔然挑著眉頭,牛皮哄哄的說道。
陳陽點點頭,說道:“我說您啊,就給了吧,反正早晚都是要給的,你說你早給一天,不也早一點沒人欺負你嘛,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
兩個人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的說道。
賣餛飩的老爺子叫張山,他為難的說道:“兩位,我這實在是沒錢啊,再寬限幾天,再寬限幾天,最近這店里生意挺好的,很快就能把錢交上。”
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后崔然嘿嘿笑著,搓著手指說道:“這樣吧,寬限幾天是沒有問題,不過這錢可就得你明白嗎?”
張山也活了好幾十年了,這點意思怎么能夠不明白?問道:“加多少?”
“不多就加一千,算上之前的兩千總共是三千,這個周日我們來收錢。”陳陽冷冷一笑。
然后兩個人就往外邊走去。
張山趕緊追出去,道:“三千,三千太多了,能不能少一點啊我這一天真的是掙不了多少錢唉,別走啊,再商量一下”
可是他們早就已經走遠了,張山回屋之后,坐在了凳子上,無奈的嘆口氣,顯的很是憂愁。
吳天看到后,笑了笑。說道:“大爺,這餛飩什么時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