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喝啤酒白酒
隨便,啥都行。
吳天給吳東強拎上來一瓶啤酒,又倒了一杯白酒,讓他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然后又給李彩霞和自己啟開一瓶。
幾個人喝著酒,吃著肉。
飯后吳天和吳東強喝的舌頭都直了,吳東強還是老婆和女兒扶回家的呢。
飯后的吳天,坐在院子里的臺階上,抽著煙,吹著夜間的涼風。
抽完一支煙后,就回屋里睡覺了,第二天醒過來后,頭不僅不疼,反而還特別清醒。
以前每次大醉后都會頭疼的要命,這次倒是奇怪了,一點事沒有。
吳天熱了下昨晚的剩飯,吃了幾口,就去衛生室上班了。
這間衛生室是由吳天管著的,每個月一千塊錢的工資,病人也不是很多,倒也清閑。
偶爾來人治個頭疼腦熱的,不算棘手。
吳大夫,吳大夫。
吳天坐在椅子上,玩著貪吃蛇。聽到有人叫他,抬起頭一看,原來是張蘭。
張蘭是村長的妹妹,三十出頭,長的一般,但是比較妖艷,濃妝艷抹的。
她一進來,滿屋子都是劣質香水味,特別嗆鼻。
吳大夫,我身體不舒服,你給我按摩下好不好
她說話的時候,把頭低下了,似乎很不好意思一樣,吳天心想,都三十來歲了,有啥害羞的,而且你的那些風流事,老子都知道,咋沒見你害羞。
你去把你大哥叫過來吧,有第三個人在場也好一些,免的鬧出什么誤會。
吳天也是為了自己考慮,沒有第三人當證人,這要是傳出去,對自己很不好的。
她張蘭風流慣了,吳天可還沒結婚呢。
哎呀,怕什么的,把窗簾一拉,誰都看不到,傳出去也沒人信啊,我太難受了,別耽誤時間了。
說著,張蘭就大步流星的來到窗戶邊,把窗簾拉上,然后麻利的脫了鞋。
吳天一看都這樣了,再叫人也來不及了,索性硬著頭皮上吧,何況,在醫生面前,只有病人。
他仔細的看了看,嘆道:你這都是以前那些風流事的后遺癥,需要抹藥膏治療。
張蘭曾經在縣城當過小姐,和許多男人都有過交往,回到村里也不老實,風流成性,勾引男人。
所以吳天對她的這個病,也算是知根知底。
啊,好,吳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張蘭坐起來,抓住吳天的手,激動的說著,而且還不經意的往自己的胸口和大腿上放。
醫者父母心,我肯定不會不管你的,放心吧,我去給你拿藥膏。
吳天皺著眉頭,抽回了手就去藥柜上尋找適合張蘭的藥膏了。
他在心里不停的罵著惡心。用之前那被張蘭抓過的手,不停的搓著白大褂,好像要把那股惡心勁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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