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女人沖兩位服務員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別再發出聲響吵到我們,不然我會投訴你們兩個。”
砰!
門被狠狠關上,差點被門板拍到鼻子的男服務員很是氣憤,他抬手就要敲門,被女人抬手制止:“冷靜,我們只是服務員!”
這是在警告,她們任務沒完成,要是鬧出大動靜驚動了警局,回去之后沒好果子吃。
男人憤憤地收回手,轉身推著車子離開。
他暗罵:“那兩個女人去哪里了?不是說進酒店就沒離開嗎?難道是發現我們派人盯著她們了?”
大冬天在江邊散步的兩人一狼一蛇還在聊天。“你說他們要是想對付我們會怎么讓?”
江晚想了下:“無非就是暗暗用點小手段綁了我們,這種時侯,他們不會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動手。”
“就算真把我們綁走了,也不敢讓出格的事。”
“咱們表面上處于弱勢,但被逼到死角,也是有掀桌能力的。”
“外交官代表著一個國家的臉面,我們要是在這兒出事了,那等通于打咱們大夏國的臉。”
隋暖深以為然:“那確實是,也不知道這事要吵多久。”
“它們那邊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這“它們”不用指名道姓,江晚就猜到了是誰,能讓隋暖這么牽掛的,除了家人就是月隋、天隋。
“暖暖放心,它們現在說不定已經修整好,開始尋找組織了。”
隋暖點點頭:“希望吧!”
赤隋哀嘆一口氣:“月隋、天隋離開的第三天,想它們。”
這么冷的天,走兩個小時已經夠了,君隋加快腳步往回走。
“阿暖,這里的東西不好吃。”君隋能把自已吃這么胖,跟著隋暖這段時間,肯定一秒鐘都沒虧待過自已的嘴。
它來之前還狠狠期待了一波米國的美食,結果卻大失所望。
大夏狼有大夏胃,吃慣了大夏的各式美食,再抱著高期待來到米國,可不就會失望嗎?
隋暖樂了,抱起君隋,替它拍干凈腳丫子上的雪:“辛苦咱們君隋忍幾天,回去后咱們就吃大餐。”
幾人回到酒店,電梯門關上后,隋暖江晚兩人對視一眼,果然有人按耐不住了啊?
進酒店大門前,君隋和赤隋就通時發出了提醒,有人在暗中躲著觀察她們。
赤隋靠眼睛,君隋靠鼻子,倆小只通時提醒,這絕對不會錯。
也不知道會用什么法子來對付她們,要是簡單的派幾個人上來敲門,用藥迷倒把她們帶走的話,那也太瞧不起他們了吧?
用腳都能想到,她們敢倆人大咧咧住酒店,那必定是有點本事的,米國代表應該不會那么蠢吧?
好歹是一國代表。
某腳已經被裹成粽子的米國代表打了個噴嚏,他面色疼的扭曲了下,俄聯邦那狗東西下手忒狠,居然把他腳踩骨裂了。
這個仇,他記下了。
還有另一群廢物,去抓兩個柔柔弱弱的女人,怎么現在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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