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隋從月隋身上爬下來,“她們過來了,我們趕緊撤回去和阿暖說我們聽到的消息。”
“在下面玩太久,阿暖會擔心的。”
這種網對于有一口好牙的天隋來說,那都不夠它磨牙。
月隋掉下的地方和那五人離的不算遠,天隋張嘴咔咔咔幾下咬出了個能容月隋飛出去的口子。
天隋把網扒拉開,一爪抓月隋的爪子,一爪抓赤隋的角,撒開腿往那五人反方向跑。
跟過來的斗篷人驚訝,“居然不止一只鳥嗎?”
身后三人大冬天急出一身汗,“我的祖宗,快走吧,別玩了。”
斗篷人遠遠看了眼跑走的幾小只方向,她冷哼一聲,“走吧,大男人膽小如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三人顯然經常被斗篷人罵,他們并沒有太大反應。
得到為首斗篷人離開的命令,三人如蒙大赦,轉身快速去到中槍斗篷人那,抬起擔架就走。
落后的斗篷人回頭看了眼背后,她小聲呢喃,“真有趣,你真的能堅守本心嗎?”
“隋——暖~”
商量好準備找下去支援的隋暖忽然惡寒了下,總感覺好像被什么不好惹的東西盯上了。
江晚轉頭疑惑看著突然站定不動的隋暖,“怎么了?”
沒等隋暖回話,跟在隋暖腳邊的君隋眼睛一亮,它高興搖尾巴,“阿暖,月隋它們上來了。”
“阿暖阿暖,我們回來了。”
身影還沒出現,赤隋歡脫的聲音就傳了上來。
“它們回來了,不用去找了。”
這話剛落,月隋一拖二的身影就從懸崖下露了出來。
隋暖伸手去接自家小伙伴,“怎么樣?沒受傷吧?”
月隋搖頭,“沒受傷。”
赤隋順著隋暖手爬向隋暖肩膀,嘴巴也一秒沒停。
“還好阿暖你沒下去,下面有人在接應那個跳崖的人。”
對此隋暖絲毫不感覺到意外,“下面有人埋伏?幾個?”
天隋也回到了隋暖肩膀上,“算上那個跳崖的總共有五個。”
月隋緊接著補充,“還有阿暖,你們追了一路的斗篷人并不是會催眠的那個。”
“會催眠的那個斗篷人剛剛還用射網槍想抓我們,腿上中槍的人并不是她。”
隋暖后知后覺,還真是,怪不得她追擊那個斗篷人的時侯她只悶頭跑,一直都沒使用催眠術。
前一晚那個斗篷人的催眠術她可是見識過的,隨隨便便拿點道具都能瞬間催眠她們。
再加上那密道機關突然啟動,把秦隊長和陳隊長都困在里面的事,隋暖就更了然了。
隋暖抬頭和圍過來的幾人解釋,“這只是我個人的推測,斗篷人不止一個,她們是一個團伙。”
“在ktv時那個斗篷人是我們前一天追擊過的那個,她催眠術很厲害。”
“可等我們追入密道,斗篷人又換成了另一個。”
“而會催眠術的人呆在了密道里,把秦隊長和陳隊長困在了里面,只把我一個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