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主麻煩第二天去警局領一下車,我短時間不一定能趕回來,非常感謝你的出手相助。”
隋暖接過鑰匙,戴上頭盔發動車,一路火花帶閃電追向那斗篷人。
機車隋暖會開,就是不算熟練。
就在斗篷人和隋暖玩速度與激情的通時,在給店長收尸的一位法醫疑惑地發出疑問:“這懷表怎么突然動起來了?”
時間從10點50分跳轉到了正正好的12點。
隋暖只感覺越開越是偏僻,她心里直犯嘀咕,這斗篷人到底想干嘛?
“赤隋,進包里把陳隊長、秦隊長、江晚拉到一個群里,發位置共享給她們。”
隋暖就怕這斗篷人玩甕中捉鱉的把戲,別看她獨來獨往的,萬一有隱藏的馬仔咋整?
“好的阿暖。”
著急忙慌不知道隋暖上哪里去的三人終于有了目標,秦青再次掌控了方向盤。
天隋、君隋還有后趕回來的月隋都在江晚身上。
載著三人、三小只的車出發,跟隨著實時共享定位追隋暖和那斗篷人。
時間接近十二點,斗篷人的車終于開始減速,她帶著隋暖到了一片斷崖前。
兩人下車,隋暖警惕心已經拉到了最高,不知道這斗篷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樣。
斗篷人絲毫不怕隋暖開槍,她就這么背對著隋暖走到了懸崖前:“向死而生是結局,而我偏不接受這個結局,長生!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你難道不想要嗎?”
隋暖挑眉,這是想游說她加入?
“你怎么敢確定你那就是長生路而不是死路呢?就算是真的,用別的生命換取自已的長生,真是惡心透頂。”
斗篷人憤怒轉身:“只不過是犧牲幾個普通人罷了,你以為你代表正義嗎?”
“可笑,在長生誘惑面前,你以為上面的人不會助我一臂之力嗎?”
“你看,我讓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事不還是好好站在這嗎?你以為是我的計謀有多么高尚?”
“警察們最愛說的一句話是什么來著?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我讓了那么多,風聲早應該透出去了,可這一切都被壓了下去不是嗎?”
隋暖面無表情,并沒有被打擊到,換別人可能會,可她…不可能。
她肩膀上還有一條喋喋不休,喊著阿暖不要相信她鬼話的蛇呢!
“你的長生術是從哪里獲得的?”
斗篷人激動的情緒被隋暖不冷不熱的詢問澆了一盆涼水,她把攤開面向天空的手放下,面無表情看隋暖。
雙方對視了好一會,斗篷人語氣悠然:“自然是從古流傳下來的。”
隋暖嗤笑:“自古流傳下來的?”
“你的意思是,有萬民支持的皇帝都完不成的事,你一個偷偷摸摸躲在暗處的老鼠就能干成了?”
“招笑!”
“世界上要真有長生,你認為那些掌管他人生殺大權的皇帝會甘心埋骨地下?”
“你以為你一個人就能比得過古代那么多智慧卓絕的先輩們?自欺欺人。”
“身為一個智力正常的成年人,我想你應該上過學吧?沒上過學也應該上過網吧?聽沒聽說過一句話?”
“相信科學!”
斗篷人靜靜站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昏暗的夜色影響不了隋暖的視線,但黑斗篷和面具可以。
斗篷人裹那么嚴實,也不知道夏天是怎么過來的,黑色最吸熱了。
一不小心歪樓的隋暖連忙抽回思緒,舉起槍對準斗篷人大腿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