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是牛馬打工人?那他一個月拿那點仨瓜倆棗的工資,是不是應該去投湖了?
面對陳國棟那你怎么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眼神,隋暖一點不心虛,給自已打工怎么就不算打工人了?她一點都不帶心虛的。
秦青打了電話喊人,她手有點蠢蠢欲動:“要不我們自已試試?人沒那么快能到。”
隋暖搓搓手:“要不我來試試?”
秦青點頭:“試試就試試!”
操控臺按鈕還挺多,隋暖在一堆按鈕里選了個最顯眼的按鈕,那個按鈕明顯經常被用到,都快包漿了。
咔噠!
一聲輕微的聲響后,一道強烈的白色光柱從幾人頭頂照下,把站在一起的四人照得曝光了。
“阿……暖?”赤隋歡脫的聲音變得遲疑,盤在江晚腦袋上的赤隋疑惑撓頭,“阿暖,你在玩什么游戲嗎?”
聽到赤隋疑惑的詢問聲,隋暖連忙又摁了下剛剛按的那個按鈕。
白色的光柱并沒有消失,它在場內瘋狂轉動,隨后“啪”一下照在了進門的江晚身上。
干文職的江晚很少出門曬太陽,她白皙的臉被光柱照得像個會反光的光人。
又因為穿了衣服,反光的地方只剩下臉,看著怪詭異的。
隋暖連忙又按了下旁邊的紅色按鈕,白得刺眼的光柱終于消失,隋暖松了口氣:“江晚你來了。”
月隋飛到隋暖肩膀上:“阿暖我喜歡剛剛那個光柱。”
彩色羽毛的月隋在白色聚光燈下,應該確實會很有看頭,不愧是一生愛美的月隋。
見月隋躍躍欲試,隋暖摸摸它的腦袋:“這個還要用,待會再讓你玩好不好?”
有和京城那邊大案牽連的嫌疑,這家ktv基本等于無限期停業整頓了。
江晚走到隋暖面前看了眼:“這是在干什么?”
隋暖指指頭上的壁畫:“在研究我們追擊那個斗篷人時,為什么會那么輕易就被控制住。”
“林姐說影響人精神的不僅是物品,還要看燈光、氛圍等等,不過我們不會弄這燈光,已經喊外援了。”
江晚點點頭,她視線從天花板上收回來,一低頭就看見了戴著帽子口罩的陳國棟:“唉,陳隊長怎么也來這了?什么時侯來的?”
陳國棟:……
怎么到哪都有熟人?
“昨天來的,好巧又見面了。”
江晚咂舌:“昨天來這邊,今天就上崗了啊?陳隊長真是敬業。”
陳國棟:……
秦青:心虛·jpg
她這不是缺人才嗎?看見曾經在盛安合作過的好通事,所以就直接把人揪來干活了。
其實如果她的副隊沒被調走的話,她是不會這么“不當人”的,真的,真摯的眼神·jpg。
已經有禿頭傾向的陳國棟有點幽怨:“其實不是今天上崗,我昨天剛到就上崗了。”
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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