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隋現在當然長得一點不丑,就是有點怪。
“你要是想聽的話,可以去聽聽。”
得到首肯,月隋頂著兩位小伙伴羨慕的小眼神,快速飛向了挖坑犯人方向。
一只鳥站在樹上看著就好,再帶點別的就太奇怪了。
專業聽墻角的月隋過了好一會才飛回來,它表情有點復雜,落回到隋暖肩膀上還久久說不出話。
赤隋著急,“月隋,你都聽到了什么?”
“額……好像是因為借錢不還,死者幾年前借了兇手錢,有了那筆錢死者公司死灰復燃,但卻一直用各種理由拖著不愿意還錢。”
“兇手急著要回錢辦婚禮,但死者不僅不還錢,還一直叫囂借錢前他是孫子,借錢后他就是大爺,就是不還。”
“死者……還讓兇手給他跪下,跪下喊他爸爸他就還錢,急著娶老婆的兇手真就給死者跪下了,可死者依舊不愿意還錢……”
隋暖啞然,“然后兇手就動手殺了死者?”
月隋緩緩點頭,“我聽說人類有句話,為人只跪天、跪地、跪父母,兔子被逼急了都咬人呢!”
眼里只有對錯的赤隋茫然了,“所以他殺人對不對?”
天隋撇嘴,“他這樣的人死了也活該,禍害一個。”
對于這事隋暖也不知道該怎么評價,不過憑良心說她也感覺死者活該。
聰明油滑的人和你講道理,會想盡辦法逼你還錢,但老實人被逼急了那是真會動手的。
不知道等了多久,月隋豎起腦袋,“阿暖,警車來了。”
隋暖緩緩站起身,蹲那么久,腿都蹲麻了。
“走,我們去他車那等他。”
天寒地凍這種地方沒車簡直死路一條,犯人聽到警鳴聲肯定第一時間跑去開車跑。
等腿緩過來,隋暖慢悠悠往車那邊去,當然指路者還是月隋。
與此通時,隋暖也接到了個電話,“喂您好,我是順林市景云區公安局刑警大隊隊長,秦青,請問你現在準確位置在哪?”
“往前走,這邊有個湖,我就在湖這邊。”
“還有你們這警鳴聲最好關了,可能會把人嚇跑。”
這話落下沒多久,隱隱約約的警鳴聲就消失了。
掛斷電話后,秦青緩緩陷入沉思,為什么她總感覺剛剛打電話的人聲音聽著有點耳熟?難道是這兩天太忙,忙出幻覺了不成?
事實會證明,秦隊長她不僅眼睛好使,耳朵也非常好使。
隋暖能聽到警鳴聲,犯人當然也能聽見聲音,他被嚇的連忙加快了回填土的速度,匆匆忙完后拿著鏟子就往車這邊跑。
本身隋暖沒過去前兇手就挖了好一會,坑都成型一半了,隋暖又在那蹲著看了他一個半小時多,這么長時間,也確實應該完事了。
提著鏟子跑向車子的兇手猛地頓住,他語氣顫抖,“你是誰?怎么會在我車這?”
“阿暖,有殺意,他不是好人。”
隋暖微不可察點點頭,她摸摸戴著口罩的下巴,“我說我只是路過你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