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信邪的隋暖轉身,準備擠出人群看看,是不是真的陳隊長來了。
這種案件應該不需要出動刑警吧?刑警工作也不管打架斗毆扯頭花的事啊?
刑警不是只管殺人、搶劫、破案的嗎?
“怎么了?”張文川低頭看了眼隋暖,好端端看著戲怎么突然要走?
沒等隋暖回話,一群人就憑借身上的皮膚擠進了第一排。
人群中,隋暖一眼就鎖定了陳國棟。
感受到隋暖震驚的視線,準備幫忙疏散人群找店長了解情況的陳國棟:……
隋暖揮揮手,用口型說了句好巧。
陳國棟嘴角一抽,他就知道,遇到什么不好的事都可能在現場遇見老熟人隋暖。
張文川也認出了陳國棟,他疑惑,“老陳?他怎么來京城任職了?沒聽說過啊?”
警察到場,圍觀群眾只能無奈退出現場。
這事不歸陳國棟他們管,他們也緊隨著走出來關上了包間門。
“店長是哪位?”
一位穿著制服,戴著眼鏡的女人走出來,“我是!”
陳國棟招手,“你們報了失竊案?”
店長點頭,“是的,我每天來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查看保險箱,保險箱就在老板辦公室,今天早上我例行查看存錢柜時卻發現,保險箱里的錢不翼而飛。”
“我當時就查看了監控,可監控顯示辦公室自我下班后沒有任何人進入。”
店長很是冷靜,“店里雖然只有我和副店長知道密碼,但我們都知道有多個監控對著老板辦公室,不可能讓出監守自盜行為丟了我們自已的飯碗。”
“副店長一個星期前就請了假,到現在都還沒出現在店里,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我自已檢查的保險箱。”
“我敢報警讓警方來查就是想證明我的清白,這很明顯是一場栽贓陷害。”
隋暖覺得古怪,今天難道只是一場普普通通的盜竊案?
陳國棟帶隊去檢查保險箱存放的辦公室,隋暖猶豫不知應不應該跟上。
“小暖你也來吧,就當學點東西。”
張文川和任齊選擇回包廂,以防和警察靠太近被懷疑。
大黑、大藍想看戲,也想多和大姐頭天隋待一陣子,它們就暫時待到了隋暖這兒。
跟著陳國棟進入到辦公室,隋暖站著觀察別人是怎么搜索線索的,多學點萬一以后要當狂徒潛入別人家可以少留點證據。
才靠近保險箱,赤隋一激靈好像觸發了什么開關,它抬起腦袋,“阿暖,有情況。”
隋暖:……
雖遲但到是嗎?她就說,她和陳隊長遇見怎么可能會少了人民客串?
隋暖低頭詢問,“在哪?”
另一邊店長還在和陳國棟說著自已的行蹤,確保自已的不在場證明。
赤隋探頭又嗅了嗅,這家店是老店,裝修偏向古代那種酒樓,墻上還有周圍架子上有不少精美的擺件和畫掛著。
隋暖順著赤隋指引,走到了一面掛了古畫的墻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