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多重保障,只要隋暖不直接拿著蛇出來晃悠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無規矩不成方圓,走后門也得講究個合理。
走特殊通道上到飛機,月書音拉下口罩,“唉,其實我還是更想坐私人飛機,最近航空排布太密集,私人飛機申請要排到半個月后,只能這樣。”
赤隋小腦袋好奇地左右四顧,“載客和私人的還真不一樣唉,好大。”
上飛機前赤隋就偷偷探頭出來看了下,它都不敢想,這么大的飛行工具到底能裝下多少條它,幾千萬條都綽綽有余吧?
“沒事,頭等艙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也差不多。”
月書音這幾天已經和赤隋混熟,現在壓根不怕赤隋。
她伸手把赤隋從隋暖手上拿走,“赤隋好聰明,好漂亮,是我見過最特別的蛇蛇。”
赤隋被夸的心花怒放,小腦袋高高抬起,“那是,赤隋大爺我是誰?你夸的真不錯,很符合赤隋大爺心意。”
隋暖嘴角一抽,月書音要是能聽到赤隋說話聲就不會這么覺得了。
論自戀,沒有什么可以比得過赤隋。
未來的某一天,隋暖:話還是說早了,真有比赤隋還自戀的。
月書音擠了擠隋暖,“安姐那事你知道后續情況嗎?”
隋暖搖搖頭,她又不認識安文璟,更何況這種事安家怎么可能會往外傳?
“那肖云忒不要臉,他跟著一位和宋家有合作、身價千萬的小富豪的女兒進的宴會,進入宴會他就把那位工具人千金甩開了。”
“甩脫拖油瓶后,肖云就開始在場內篩選目標,最開始他是選中了我姐,不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姐她有喜歡的人,你應該知道。”
隋暖回想了下,月書音姐姐喜歡的人是她二舅舅的大兒子。
兩位早就互通心意,如今是圈內公開的男女朋友關系,肖云選誰不好,居然選中了月書音姐姐,肯定被冷嘲熱諷了一頓吧?
月書音捂嘴,“我姐姐陰陽怪氣了他一頓后就走了,之后肖云就找上了安姐,安姐不想鬧出大動靜就和肖云聊了幾句。”
“你知道嗎?那肖云居然用酒潑到安姐衣服身上這么低級的手段,衣服被弄臟安姐只能去換衣服。”
“肖云也借著衣服是他弄濕的,他得賠罪一起跟了上去,之后不知道為什么安姐就突然搖搖晃晃被帶走了。”
“這事不好打聽,吃瓜也就只能吃到這。”
“安姐可不是個好欺負的,差點被肖云得手的事不好說出去,可安姐衣服卻是大庭廣眾之下被他潑了酒,定制的衣服,安姐說多少錢就多少錢,得讓他賠。”
隋暖冷笑,“活該,我這的錢他還沒還完呢,居然又去招惹其他人,好高騖遠,眼高手低的東西。”
“你找他要回錢就對了,這種人給他花一分錢都是浪費。”
隋暖回想起那張長長的賬單都牙疼,兩年給人家花了幾千萬的冤大頭竟是她自已?這幾千萬拿去讓慈善都不知道能給她積多少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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