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洲緊張地檢查葉西西身上有沒有傷口,看到沒有才松了一口氣。
“我沒事,”葉西西握住男人的大掌,“我們回家吧,別理她。”
“走吧。”
宋硯洲低聲說,手臂將她往懷里又攬了攬,一只手幾乎是半抱著人,另一只手牽著自行車的車頭往家走。
路過孫淑娟身邊時,她突然揪住宋硯洲的褲腳,指甲摳進布料里:“硯洲哥,你相信我!她就是一只破鞋——”
話沒說完,手已經被男人一腳踢開,只給她留下一個頭也不回的背影。
“真是有病!”
孫淑娟這下終于眼前一暗,徹底暈了過去。
*
回到家,宋硯洲又將人帶到屋里掀開衣服從頭到尾又檢查了一遍,見確實沒有傷到,這才安了心。
“以后離孫淑娟遠點,她腦子有病!”
若不是他見時間差不多了人還沒回來出來找,自己媳婦兒就要被孫淑娟那瘋女人欺負了去。
想到孫淑娟看自己那毫不掩飾的眼神,即使宋硯洲的神經再大條,他也不可能毫無所覺。
現在他只覺得一陣犯惡心,什么人嘛這是。
擔心葉西西因為孫淑娟的話心里有疙瘩,宋硯洲連忙表忠心,“媳婦兒,我跟孫淑娟可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別聽她亂說,我平時和她話都沒說過兩句。”
葉西西當然知道宋硯洲不可能和孫淑娟有什么,只是見到男人緊張的模樣,她又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我不信!”她故意氣呼呼,雙手叉腰背過身去,“你們若是沒有什么關系,為什么她要用那種眼神看你,好像你對她始亂終棄一樣。”
她跺了跺腳,假裝用手抹著淚,“說,你是不是和孫淑娟談過一段?然后把人家始亂終棄了?”
宋硯洲聞急了,眼睛驟然睜大,喉嚨上下滾動,連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擺放了。
“媳婦兒,這事可開不得玩笑啊!”
他記得原地繞著葉西西轉了個圈,可葉西西偏不去看他。
伸手去拽葉西西的手腕,將人緊緊擁進懷里,“媳婦兒,我真沒有,我可以發毒誓,我跟她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
男人一張臉急得漲紅,張口就想發毒誓,“我發誓……”
葉西西突然轉身捂住男人的嘴,一雙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惡作劇的逞得意的笑,終于忍不住“撲哧”笑出聲,卻又連忙捂住嘴,肩膀抖得像篩糠。
宋硯洲見狀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突然蹲下身,雙手圈住她的腿彎往上一抱,嚇得她驚呼一聲摟住他脖子
“宋硯洲你干嘛!”
她捶著他后背,指尖蹭到他后頸的汗濕頭發。
“你個小壞蛋,剛剛差點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為自己這是要被冤死了!”
宋硯洲把她往床上一放,自己也跟著爬了上去壓住,“我讓你看看啥叫始亂終棄!”
說著就低頭去咬她耳垂,胡茬蹭得她咯咯笑,“你個小壞蛋,小祖宗,以后再敢開這種玩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頓!”
葉西西被他蹭得癢,蜷著身子往床角躲,卻被他撈回來按在懷里。
她裝作一臉懵懂,嬌聲嬌氣地問:“硯洲哥哥,你想怎么收拾我一頓啊?”
說完兩手一攤,身體放軟。
嗓音勾人,像是要把男人的魂兒都勾出來似的,“反正人家本來就手無縛雞之力,還不是只能乖乖讓你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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