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黑子捏著我嘴巴的手指,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那些原本架著我、按著大錘的坐地虎們,全都下意識把目光投向了他們的總瓢把子,靜靜等著。
錢八兩眼角的肉劇烈跳動,臉色由青轉黑,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他死死盯著師父,沉默了許久,才從牙齒縫里擠出一道刺耳的冷笑。
好!好的很吶,孫八指!
你可真有種,都到了這個份上,你居然還敢拿捏我
錢八兩的聲音嘶啞,聲音里充斥著壓不住的怒意,行,老子按你的要求辦,老子放人!
說著,錢八兩猛地一揮手,聲音陡然拔高,都他媽聾了嗎給老子放人!一個不留,全放了!
瓢把子,這......
先前那個用鐵棍砸倒大錘的魁梧漢子,第一個跳了出來,他的滿臉的不甘和兇戾,瓢把子,就這么把人放了
說著,那漢子突然轉頭,惡狠狠地指向我,特別是這個小雜種......剛剛他可是指著你的鼻子罵!
鐵塔,放人!錢八兩又說了一次。
瓢把子......
那名為‘鐵塔’的漢子,微微搖頭道:瓢把子,現在放人無異于放虎歸山,請恕鐵塔不能照辦!
聞,錢八兩‘豁然’轉過了腦袋。
那雙三角眼里沒有絲毫溫度,直勾勾地釘在鐵塔臉上:你,在教我做事
那名叫‘鐵塔’的漢子,被錢八兩看的一哆嗦。
但可能是覺得這樣做太過憋屈,當即梗著脖子反駁:屬下不敢!可兄弟們拼死拼活才......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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