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報私仇?”喬戰鷹眼神輕蔑:“沈連長,沒事多讀點書,學學法,別張嘴閉嘴就曉得說幾個成語。
你去翻一下刑法,就該清楚,像周文清和周耀祖這種情況,別說拘留坐牢,就是死刑都是絕對夠的!”
王濤附和:“喬營長說的沒錯,這兩年嚴打,對女同志吹個口哨,拉個小手都會被判流氓罪,何況你們這性質,太過惡劣了,足以當典型!”
不管周母如何胡鬧,周文清如何的委屈,姐弟兩個被拘留成了定局。
出了派出所,沈家瑋叫住蘇江黎:“蘇江黎,做人做得這么絕,就不怕將來遭報應?”
蘇江黎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將來的事,將來再說,不過,你現在就已經遭報應了啊。
順便說一句,看見你過得不好,我就太開心了!”
她說完蹦蹦跳跳上了喬戰鷹的車,靠著車窗,給沈家瑋一個囂張至極的笑容,氣得沈家瑋險些吐出一口老血來。
蘇江黎回去時,買了罐麥乳精和餅干糖果,去了對門王大娘家里。
王濤就是王大娘的兒子,年三十夜里,是他打電話通知的喬戰鷹。
“哎,你來就來嘛,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里,你咋還送東西過來了呢!”
王大娘接過東西,眼角笑出了褶子。
蘇江黎嘴甜:“我這沒個親娘在身邊,大娘不嫌棄,拿我當親閨女一樣疼愛,您老人家幫我那么多,我謝都謝不過來,大過年的,我哪兒能空手過來呢!”
王大娘高興聽這話,拉著蘇江黎進屋里小聲道:
“我跟你說啊,其實那小子剛進院里,踩著捕獸夾,我跟我家老頭子就知道了!
咱就是故意不過去,疼死那龜孫,我琢磨著等我吃完早飯,我才慢悠悠過去,看看他死了沒!
你叔不樂意,他罵我,大過年的,要真死院子里,那不晦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