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由不得你。”祁東越冷冷嗤笑了聲:“傅景川,現在你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果你不去給阮辛夷注射試劑,那就別怪我......”
后面的話,祁東越沒有說直白。
但傅景川心中知道他的意思。
若是不按照祁東越的要求做,那他們之間的合作也就到此為止了。
得罪了祁東越,有弊無利。
“可現在,阮辛夷并不想見到我。”傅景川扯出抹苦笑。
他以為,他在地下室時維護了阮辛夷,給了阮辛夷一些溫暖。
至少能夠讓阮辛夷對他少一些抵觸。
可現在,他發現。
是他奢望了。
阮辛夷,不愛他。
他們結束了。
“傅景川,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必須見到阮辛夷,把藥注射進去。”
頓了頓,祁東越眼里閃過抹狠辣:“你不是希望阮辛夷回到你身邊嗎?”
“只要藥劑注射進她體內,她跟漸凍癥患者無異,到時候,還不是任由我們擺布?”
中之意,便是在告訴傅景川,他愿意共享阮辛夷。
傅景川內心有些掙扎。
他要的,不是跟祁東越共享阮辛夷,而是獨占阮辛夷。
可現在,他除了跟祁東越合作,別無他法。
“好,我會想辦法的。”
聞,祁東越心中這才滿意。
“識時務者為俊杰,傅景川,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祁東越抬手拍了拍傅景川的肩膀,將藥劑交到傅景川手中:“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