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傅景川自己思考不出結果,干脆打電話給了沈安晴和祁東越。
三個人在酒吧包廂碰頭,傅景川反而是最晚到的。
他推門進來,沈安晴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你說有關于阮辛夷的要緊事,究竟是什么?還不能在電話里談。”
傅景川嘴角勾了勾:“急什么?我正要跟你們說這件事。”
他將門鎖上,這才揚聲道:“剛才我和霍斯珩交涉,看見阮辛夷病奄奄的,她甚至問我是誰。”
沈安晴臉上閃過一抹厭惡:“這個女人搞什么把戲?”
“我倒覺得他可能不是在搞把戲。”傅景川給自己倒了杯酒:“她問我是誰的時候,表情很認真,不像在做戲。”
“而且霍斯珩非常緊張,我看得出來,他不想讓我和阮辛夷有接觸。”
一直沉默的祁東越幽幽開口:“所以你的意思是?”
“阮辛夷失憶了。”傅景川的語氣帶了幾分篤定。
“阮辛夷的性格不屑于惺惺作態,而且就算她假裝不認識我,也不會有任何收益。”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真的不記得我了,一切才說得通。”
沈安晴驚訝的直接站了起來:“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咱們的機會就來了!”
傅景川贊許道:“我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才把你們叫過來,趁機做點什么。”
比如借著失憶,徹底解決阮辛夷。
對于這件事,三個人幾乎是百分百的同步。
沈安晴想起祁東越答應她的藥劑,迫不及待道:“你那個藥劑研制的怎么樣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