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猜到了幾分,忍不住輕笑:“沒想到陸清顏這么舍得花錢。”
抬手刪除短信。
阮辛夷背靠座椅陷入沉思。
祁東越給的特效藥雖說沒有一次性痊愈。
但配合上心理咨詢師的診療,阮辛夷自認厭男癥已經好了一大半。
只是過于親密的接觸仍然做不到而已。
當然這一條對于霍斯珩無效。
墨眠的治療顯得有些無關緊要。
其實阮辛夷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見見墨眠,這樣的人只能化敵為友,否則非常危險。
不過既然她不愿意。
那阮辛夷只能公事公辦了。
銳利的眼眸豁然睜開:“陸清顏,你敢對我下黑手,就要做好承擔代價的準備。”
說罷,阮辛夷心底有了計劃。
陸清顏這樣的人留著始終是隱患,只有把人送進監獄,才能徹底高枕無憂。
“她肯定不止做了一件壞事。”
阮辛夷語氣篤定,派人暗中跟蹤調查陸清顏。
她要收集足夠多的證據,讓陸清顏永遠翻不了身。
眸中戾氣一閃而逝。
阮辛夷重新投身工作。
另一邊。
拍賣會結束,霍斯珩迫不及待起身離開。
去后臺拿了戒指后,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肯分給沈安晴。
面對他的無視,沈安晴心里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喃喃:“阮辛夷心機深沉,斯珩不會是被她算計了吧?”
望著逐漸遠去的背影。
沈安晴的手不受控制地撥通了霍老爺子的電話。
電話那頭,霍老爺子樂得開懷:“安晴,找我什么事?”
沈安晴語氣從容,帶著幾分嬌嗔:“我今天和斯珩一起參加了一場拍賣會,斯珩拍了一枚戒指。”
“眼看馬上就要到我生日了,您說......那枚戒指是不是斯珩打算送我的生日禮物?”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