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首不知道的是,白野遇強則強,敵人若是不能以時流變奏對付,那他只好開時停了。
白野并未殺死熊首,因為還要留活口問話。
熊首作為這支隊伍的領導者,肯定知道牧狼主的下落。
戰斗還在繼續,在白野的穿插之下,勝利的天平逐漸朝著家人們傾斜。
此時,時間已經來到了清晨。
當太陽照常升起,裴清越也照常去了鹿云霄的實驗室上班。
“裴教授。”
“裴教授早上好。”
同事們熱情的與裴清越打著招呼。
人美、溫柔、知識淵博、還被鹿董事長賞識,所以裴清越的人緣很好。
裴清越溫柔的笑著,一一回應。
可隱藏在黑框眼鏡之后的雙眸中,卻沒有絲毫笑意,有的只是冰冷與厭惡。
在她看來,這些衣冠楚楚的同事們都好像是雙重人格,同事之間歡聲笑語其樂融融,可到了實驗室解剖廢土人時,一個個眼中沒有絲毫溫度,只有漠視。
就好像在他們眼中,自已解剖的不是廢土人,不是同類,而是小白鼠。
看似矛盾的性格,實則是根深蒂固的階級思想在作祟。
這些人壓根不認為自已殘忍,因為他們從心底里就不覺得廢土人和自已是同類。
裴清越給自已倒了一杯咖啡,隨后神色如常的進入實驗室。
冰冷的手術臺上,一位渾身赤裸、身形干瘦的男人正躺在上面,他雙眸緊閉,正處于昏睡之中。
一名身穿白大褂戴著口罩的科研人員正在準備解剖工具。
“今天實驗課題是什么?”裴清越輕抿一口咖啡,淡淡問道。
“是裴教授啊,您今天怎么來實驗室了?”
裴清越溫柔一笑:“紙上得來終覺淺,搞科研還是要親身體驗才好。”
“裴教授說的太對了,今天我們打算研究crispr—cas9基因編輯技術的特定動物功能基因定向導入人體成體干細胞的安全性評估及表達效率優化。”
“我能看看你們的研究記錄嗎?”
“當然。”白大褂男子轉身去辦公桌上拿研究記錄。
裴清越不動聲色的從兜里掏出一支注射器,然后迅速扎在昏睡的廢土人的腳上。
注射完成后,她快速將注射器收了起來。
“給你裴教授。”白大褂男子回過身來,將手中的研究記錄遞了過去。
裴清越認真的看了一會,隨后又問了幾個學術相關的問題,這才離開了實驗室。
待她走后不久,實驗室中突然響起劇烈的嘶吼,以及白大褂男子驚慌的喊叫。
“快來人啊!實驗體失控了!”
滴滴滴.......
刺耳的警報聲響起,主管帶著一隊士兵趕了過來,還有不少看熱鬧的科研人員。
趁著實驗所混亂之際,裴清越悄然進入了主管的辦公室。
她要查清捕奴公司的所在,而主管的電腦上一定有記錄,因為每次接收實驗體都是主管與捕奴公司進行對接。
裴清越黑入電腦,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不時緊張的掃一眼窗外。
她必須盡快,不然一旦被發現,后果不堪設想。
只是她沒注意到的是,在她身后空無一人的墻壁上,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她。
(不要再說我忘本啦,9.5的加更昨天加過了,有人誤解了我的意思,我說的加更都是一次性的,不是每天加,正所謂哪有賭徒天天輸,哪有小孩天天哭,同樣也沒有作者天天加更的,各位讀者老爺輕點噴,這真不是我懶,如果亂寫的話,一天十更也寫的出來,但那樣寫出來的東西除了污染你們的眼睛以外,沒有半點價值,為了量而犧牲質量那就得不償失了,我相信也不是大家想看到的。
當然,我會繼續努力的,爭取在保質的同時又保量,每天少睡兩小時,為9.6分的加五更做準備,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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