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京總準備怎么弄我?”
“像高中時候把我摁在身下打個半死,還是卸我兩條胳膊,又或者是……對我冷暴力,看見我就躲?”
“無論哪一種,我都很懷念。”
京濯瞇了瞇眼睛,反手捂住宋禧的耳朵。
第一次說出不道德的,兇殘的,差點過不了審的話。
“后頭癢,就多桶。我不介意把你用法律手段把你告進監獄,那里面男人多,讓你懷念個夠。”
陸野的臉色瞬間冰冷得徹徹底底。
這時,旁邊有彩色光亮傳來,一輛交警車停在路邊。
幾名交警迎面過來,慣性處理問題。
宋禧報了身份信息,說明來由,希望雙方走正規程序,后車全責。
陸野倒是爽快同意了。
之后,交警大隊找人把車拖到4s店進行評估。
京濯頭也沒回,握住宋禧的手準備往自已的賓利走去。
身后,陸野喊住他。
“我只是想問,當年你趁我睡著,親我的那一下,沒有一點點的動心嗎?”
單單一件事,他放在腦子里,記了這么多年。
哪怕被發配在國外的每一天,每一分,他都想著這件事。
無法釋懷,無法忘記,無法和解。
京濯的腳步停下來,想了十幾秒,才想到還有這么一件荒唐事。
他深吸一口氣,怨念聲很重:“那個人是謝傾城,不是我。”
陸野整個人怔住:“你說什么?”
京濯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了。
他媽的全員沒嘴。
一個不說,一個不知道。
emmmmmmmm誤會這么多年。
原來是因為那一個‘親’的動作。
他帶著一股子悶氣,拿起手機,一個電話打到謝傾城那里。
那邊響了很久,掛斷他的電話。
京濯磨著牙,再次打過去。
一連三次,那邊終于慢吞吞接了電話,謝傾城低低的呼吸聲傳來,帶著沙啞與不耐煩。
“干什么?天黑了,忙著呢。煩不煩?”
京濯:“鳳祥路交銀大廈300米,死過來,解釋你當年的惡心事。”
謝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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