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反應過來這是京濯做的。
看來是有人看不過去她的狂野做派,貼條罵她了,京濯幫她懟回去了。
她盯著紙條上那些字,筆跡遒勁有力,鋒利冷銳,像他的人一樣令人心安。
她掏出手機,對著那行字拍了幾張照片。
心頭有什么東西流淌而過,軟軟的,麻麻的。
宋禧深吸一口氣,抬腳出了電梯。
今晚,京濯下班比她晚,宋禧獨自吃了飯,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睡覺。
晚上十一點,門鎖“滴”了聲,男人回來了。
宋禧迷迷糊糊爬起來,下了床,穿著睡衣走到客廳。
“你回來啦。”
京濯脫了外套,又拆了領帶,看到她有些好奇:“你還沒睡?”
“睡了,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
她有生物鐘,每天11點之前必須睡覺,京濯已經習慣了。
偶爾晚點回來,他會刻意放輕動作,不去打擾她睡覺。
宋禧慢慢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腦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那一瞬間,京濯的身形僵了幾分。
砰砰砰!
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透過胸膛,一下一下敲擊在宋禧的耳朵上。
“謝謝你。”
她輕輕的嗓音在熱鬧的心跳聲中響起:“電梯上的紙條我看見了,謝謝你做的這些。”
原來是因為這種小事。
京濯抬手抱住她,把軟軟的人嚴嚴實實摟進懷里。
“你是我老婆,我守護你是天經地義,我們之間不用說謝。”
可是……從沒有家人這么堅定的守護過她。
也沒有這樣硬氣的替她出過頭。
她住在大伯家,就要讓著大伯的女兒,住在舅舅家,就要讓著舅舅的兒女們,即便是跟奶奶住,她也要做一個聽話懂事的乖孩子。
受了欺負要反思自已的問題,被污蔑了也要大度的說一句沒關系。
沒有人會給她堅定的底氣,因為她是一個失去父母的、可憐的孤兒。
她的人生里只有一個鶴寧,現在好像又多了一個他。
宋禧仰頭,踮起腳尖,輕輕親了下他的唇。
京濯的眼眸瞬間暗了,似乎沒想到她這么主動。
“你…在干什么?”
宋禧眨著清潤的眼睛,環著他的腰,輕輕開口。
“培養感情。”
轟!
戰火一觸即發。
宋禧的后背壓在沙發上,身前是男人龐大的身軀,濃重的雪松味道填滿了她的味覺,她被男人錮在懷里,接了一個兇猛的吻。
二十分鐘后,宋禧滿臉通紅地從沙發上起來,想要回房睡覺。
京濯一拉,把她又控在懷里。
“我要睡覺了……”宋禧提醒他。
“認床認得怎么樣了。”他啞著嗓音問。
宋禧的臉又燙了幾分,她眨了眨眼睛,說道:
“認了……百分之八十?”
那就還有百分之二十。
京濯低頭,看了眼某個地方鼓起來的布料,深吸了一口氣,放開了她。
“好,繼續認,晚安。”
宋禧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emmmmm……
看得人心黃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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