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聿看向南父:“叔叔不是想請我吃飯嗎?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南父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我太太在家備了家宴,就怕傅先生吃不慣。”
“我最喜歡吃家宴,您和南初先回去,等會我帶著傅瑾安過去。”
傅時聿禮貌頷首一下,轉身離開。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南父心疼地拍了一下南初的手背。
“要不是因為爸爸,你早就離開了,萬一再被他纏上,那該怎么辦。”
南初淡淡彎了一下唇,“我跟他只是交易關系,我幫他兒子治病,他幫我把您撈出來,等他兒子病情穩定了,我就可以離開。”
“你確定他會輕易放你走?”
“我是南初,他找不到證據證明我是秦桑,沒有理由扣著我。”
南父長出一口氣:“希望如此吧,要不是他這個人對感情那么偏執,我倒是覺得他是一個值得依靠的男人。”
有能力,有錢,人長得還帥,看起來還溫文爾雅的,這樣的男人在這個社會打著燈籠都難找。
只可惜他表里不一。
南父有些惋惜的搖搖頭,跟著南初上車。
看到他完好無損回家,南母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撲到南父懷里落淚。
“老公,你總算回來了,這些日子我都要擔心死了。”
南父輕撫了一下她的頭安撫。
“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孩子們都在呢,別讓他們看笑話。”
南母抹了一把眼淚說:“我就說上天不會對我太殘忍,他已經奪走我的女兒,不可能讓你再出事。”
南父趕緊捂住她嘴巴,壓低聲音說:“你別說了,等會傅時聿還來家里吃飯,讓他聽到,初初身份就暴露了。”
南母有些驚悚朝著門口看過去,沒看到人影,這才松了一口氣。
對于傅時聿的心機,她是親眼見識過的。
稍有不慎,就會掉進他的坑里。
她拉著南父走進去,指著祁白說:“這個就是祁白,初初的‘老公’,這個是他兒子,叫薯條,等會傅時聿來了,你不要說錯話。”
祁白上前拉住南父的手:“爸,我跟媽做了您愛吃的飯菜,您先上去洗個澡,等會下來吃飯。”
南父笑著點頭:“好,辛苦你了,這個是薯條吧,過來讓外公看看。”
薯條很親切撲到南父懷里,仰著頭喊了一聲‘外公’。
一家人說了一會話,南父上樓洗澡換衣服。
南初去廚房幫母親做飯。
她在處理蝦仁的時候,不小心把衣服弄臟了。
她頭也沒回喊道:“媽,幫我系上圍裙。”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后有腳步聲,還有拿東西的聲音。
南初并沒在意,以為是母親。
依舊低頭干活。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短款t恤,一條牛仔褲。
彎腰干活的時候,露出一截白皙細膩的肌膚。
就在這時,一雙手臂從后面環住她的腰。
將圍裙系在她身上。
在操作的時候,指腹不經意地從她腰間的肌膚緩緩劃過。
一股熟悉的酥麻感正沿著的她的肌膚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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