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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六十四章 蜀使(一)

      隨著滎陽失陷,禹河一部分大水侵入渦水,壽州軍的處境就變得更加艱難。

      相對來說,徐泗軍的情況要好得多。

      首先徐泗軍與楊元演的淮東軍,這些年來在淮河下游兩岸相安無事,主要是在洪澤浦的東北片沿岸,防范梁軍水師的襲擾。

      徐泗軍所承擔的軍事壓力,要比直接面臨梁軍下蔡、許陳兩路兵馬的壽州軍輕得多。

      其次司馬氏以徐州為基業,扎根逾三十年,投附朱讓后,又趁機將勢力擴張北部的濟州、密州、沂州,據徐州,轄濟密沂泗海四州,坐擁二百萬軍民。

      按照道理,司馬潭從徐州征調十萬兵馬都綽綽有余,但奈何司馬潭這老狐貍,面對朱讓的令詔,一兵一卒都不想派來用于牽制極可能會從孟州北攻太行陘的梁軍,難不成還指望徐泗軍會進入汴梁,與梁軍主力決戰?

      司馬潭及司馬氏的其他人物,是不是早已在打別的主意?

      …………

      …………

      “對岸有頗高級別的敵將在觀望這邊……”

      韓東虎勒住馬,跟韓謙稟報道。

      韓謙也無意接過銅望鏡去觀察對岸的敵情,禹河大水從大壩缺口借渲泄而下,水勢湍急,中小型舟船都抵擋不住漩渦,而東梁軍又沒有造大船的能力。

      對岸武陟、汴梁集結七八萬東梁軍,即便敢跟他們一戰,也只能望水而嘆。

      韓謙在此時御駕親臨孟州,一方面視察軍情防務,但除了李知誥、郭榮等隨行人員外,還有右內史府的周道元等政務官員陪同,視察孟州境內的水情。

      華潼府、洛陽境內以及北岸的河津府、絳州府,禹河兩岸受華山、邙山、嵩山、襄山、歷山等山體的夾峙,不管夏秋時水勢都有多大,都難侵害兩岸,洛陽境內的水利工程,主要是防治伊洛河的水患。

      甚至滎陽府境內,大部分地區的地勢頗高,也無懼禹河水患。

      然而從滎陽、孟州往東,進入平原地區,禹河水患就嚴峻起來。

      而更關鍵的一點,滎陽以西,禹河受山體夾峙,水流湍急,泥沙沉淀少,河床沒有什么淤積,但到滎陽往東,進入平原地區,河道放寬數倍,水流驟然放緩下來,大量從上游攜帶下來的泥沙,大量沉淀。

      三四百年間泥沙淤積的后果,就是禹河中下游都已經變成半懸河,兩岸的遙堤越筑越高。

      然而當世遙堤皆是泥堤,禹河除夏秋時有大水,寒冬及春初又有汛期,稍有疏忽,大水或冰凌便破堤而侵兩岸的田宅,

      幾乎逢年都有水患,要比長江、淮河沿岸都要嚴峻。

      韓謙要求新成立的雍州行省,關注渭河兩岸的林草及水土保持之事,但下游已經被泥水沉淀抬高的河床,要怎么治理,卻是難題。

      道理很簡單,后世已經總結,主要集中在“束水攻沙、分洪淤灘”八字之上。

      然而,沿禹河兩岸,如何去修造能將水勢夾住、使之湍急起來的堅固窄堤,以及在兩岸必要處留下泄洪、分洪的緩沖帶,則是一個復雜的系統工程。

      為之,韓謙去年直接在右內史府之下設立禹河都水監,研究治理禹河水患的問題,這時候計劃在孟州設置一個專門的衙署,將一些工作現在就著手準備起來,而不是等到徹底收復河淮地區之后再考慮這些。

      “孟州境內,多為大梁子民,此前為叛軍、胡虜所侵,生存艱苦,都水監衙署集中精力,將孟州境內的水患根治掉,不僅地方錢糧有增益,民眾得其便,也會盡數歸心……”

      韓東虎身兼孟州府制置使,但主要精力還是放在軍事防務上,晉南戰事要是順利結束,他也必然要從孟州調離。

      韓謙的這番話,主要還是說給都水監以及安吉祥、顧明府等地方官員聽的。

      這時候一艘官船往南關河碼頭停泊過來,韓東虎眺望過來,說道:“應該是馮翊大人,陪同蜀使曹干過來了。”

      “那我們去南關河橋,等他們過來。”韓謙說道。

      南關河橋早初是一座浮橋,李秀馳援垣曲,便是奪南關河橋通過孟州南部地區西進,此時在浮橋附近,一座長逾百步的鐵橋梁正在架設中……

      這座鐵橋梁貫通之后,重載馬車往東有驛道通往衛懷等地,而沿南關河東岸,亦可走陸路前往沁陽,繼而將作戰物資直接抵達太行陘的南口。

      鐵橋梁以混凝土柱為橋樁,當前的橋梁以重載馬橋雙向行駛為標準,寬八步,以后世的眼光看異常狹窄,但在當世卻要算大型工程了。

      何況大梁目前每年都要造好幾十座這樣的鐵梁橋,所體現的國力就更叫人瞠目結舌了。

      曹干在馮翊的陪同下,下船后換乘馬車,沿南關河西岸的渣土道北行六七里,趕到南關河橋,與韓謙見面。

      趙孟吉歸降洛陽之后,韓謙三月份曾遣陳致庸、王樘二人代表大梁,出使成都府見王邕,告之有一部分歸附將領、武官,希望返回蜀地定居,韓謙同時也希望將一部分將領武官的家小遷到孟州、洛陽定居,以歸化人心。

      王邕對陳致庸、王樘禮遇有加,也沒有要撕破臉的意思,但對韓謙的這一要求卻置之不使。

      陳致庸、王樘在成都府逗留了一個月,就直接趕到敘州,接替任屆期滿的喬維閻、張廣登出任敘州府知事及兵備使,大梁與蜀國的關系勉強維持現狀。

      卻也不是王邕或曹干、景瓊文等幾個近臣態度如此堅決,實質是面對梁軍在北線連連斬獲大捷,蜀國內部將臣對梁蜀關系就產生極大的分歧。

      國與國之間,終究是利益為先,兩國盟約得以維持的基礎,最為重要的是誰都沒有誰吃下誰,或者說即便是弱小者,也要有令對方投鼠忌器的底氣與實力。

      沒有誰會認為梁蜀盟約能永久都不變質的維系下去。

      軹關陘一役,梁軍重創蒙軍的消息傳到成都府,對蜀國君臣的驚憂是難以想象。

      王邕、曹干、景瓊文他們當然知道韓謙治理之下的棠邑軍戰斗力極強,但河洛形勢如此笨拙,三面受敵,韓謙前往洛陽禪繼大梁國主之位,接手又是殘地、又是殘兵,何況兩軍融合又絕非容易之事,彼此之間的猜忌最難化解。

      他們原本以為韓謙即便能勉強守住河洛,也必然是苦苦支撐,或許需要煎熬十數二十年,才有機會稍稍使局面改觀過來。

      蜀國當時猶不猶豫的選擇往渝州增兵,以威脅楚國的西翼,也極為爽利的同意梁國從川北采購糧谷運入梁州,幫梁州軍民度過饑荒,當時就是擔心韓謙不能在河洛撐住,致使河洛、漢中悉數落入蒙軍之后,接下來蜀地會遭蒙軍鐵騎的踐踏。

      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韓謙不僅守住了河洛,不僅順利完成兩軍的融合,順利將朱裕留下來的一批舊臣前將都很好的用于麾下,甚至接連斬獲大捷。

      他們沒有想到蒙軍會如此不堪一擊。

      軹關陘一役,看似梁國新增的疆域、人口并不是十分的多,但王邕、曹干他們心里清楚,梁蜀之間的力量對比,實際上發生極大的變化,天平徹底往梁國傾斜過來。

      當然,即使沈漾遣私吏薛若谷秘密趕到成都府見王邕、曹干等人,希望能與蜀國聯手中斷與梁國的商貿往來,中斷梁國繼續通過傾銷商貨,從楚蜀兩國吸血。

      即便王邕、曹干等人對日益強大的梁國越發警惕,但說到直接撕毀盟約,他們也深知其中的風險有多大。

      當年借助韓謙用謀,將王孝先、趙孟吉七萬精銳蜀兵封鎖在關中,王邕才成功發起兵敗,繼而坐穩蜀主的位置,這些年也招募健勇,新編十二萬禁軍分駐各地。

      不過,他們心里清楚,新編的十二萬蜀禁軍,不要說普通兵卒了,從高級將領到中下層武將,經歷過血腥戰事嚴峻考驗的,也是極少。

      太上王開創蜀國基業帶出來的宿將老卒,幾乎都在王孝先、趙孟吉兩人的軍中。

      特別是李知誥率部進入成、武兩州,梁軍有四條通路與蜀地接壤,這種情形下,王邕、曹干得吃下多大的膽子,才能下決心跟梁國翻臉?

      在楚國做出表率之前,他們只能暗中與楚國保持更密切的聯系,而對敘州及梁州保持更高度的警惕。

      送還蜀將兵卒之事,王邕、曹干他們自然也不會應允,誰知道韓謙會埋下多少釘子滲透進蜀地?

      把蜀將兵卒的家小,白送給梁國,增強梁國的實力,他們更不會干。

      要說形勢發生進一步的變化,那就是在趙孟吉歸降梁國之后,韓謙遣李知誥、馮宣、孔熙榮、荊振四路兵馬僅用三個月不到的時間,就收復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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