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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二十四章 奪島

      ps:(周末兩章連更,明天歇一天)

      六月初旬,長江流域已經進入汛期,江河溪湖水勢變更渾濁而浩浩蕩蕩,棠邑城與金陵之間的江面也是一天闊過一天。

      位于長春宮正北面江心之中的鰲山島,作為右龍武軍的水軍大寨,同時也可以說是京畿東北部的門戶。

      長江水位低落時,鰲山島全面露出,東西長逾十四五里,但汛期來臨時,淺淤區域都淹沒在江水之下,東西長度縮短到六里,南北則僅有三寬。

      鰲山島距離江北岸的棠邑城,僅有二十余里,而揚州西南角的臨江軍塞迎鑾寨,距鰲山島也僅有二十余里的直線距離,這也是直接決定了其軍事價值。

      鰲山島最東側,有一處凹入陸地約三四百畝開闊的水域,右龍武軍最初登島建筑,是用長條石砌墻,從兩翼陸地延伸入江水之中,將鰲山島這處凹形水域跟外部的江水隔絕起來,形成一座可以駐泊大量戰船的內湖。

      水寨就在這座泊船內湖的基礎上,投入大量的資源,經過四五年持續不懈建設而來。

      鰲山島目前已成京畿外圍最主要的軍事要塞之一,兵營、水寨、修船場以及堅固的城墻等設施一應俱全,特別是最東側那段涉水城墻,頂部足有五尺余寬,可使數百將卒登上城墻作戰,兩角陸地上建有譙樓,在中段浸水城墻的背后,還打下木樁,建有四座數丈見方的水臺,置旋山炮、床子弩等戰械,可攻擊試圖接近水寨的敵船。

      這次危機爆發以來,除了右龍武軍的原有兵馬外,朝中還從諸州縣征調州兵鄉勇,將進駐揚州的兵馬增加到一萬步卒、三千水軍,加強棠邑以東的防御,而鰲山島的駐軍也提高到三千步卒、五千水軍。

      進入六月,金陵的天氣已是十分的炎熱,午后鰲山島的有十數艘戰船,照例出水寨操練,遠遠的也能看到北岸有十數帆影,從棠邑城西側的清鄉河口駛出,那是棠邑的水軍戰船。

      過去三四個月里,棠邑水軍隔三岔五都會有戰船進入長江操練,甚至盤查過往的江船,但通常都不會越過中心線。

      即便望樓照舊例吹響警戒的號角,但營城之中對此都已司空見慣,并未予以重視,甚至站在望樓里的斥候吹響號角也是那樣的有氣無力。

      不過,望樓上的斥候,很快就發現對岸從棠邑城西水營大寨出動,從清鄉河口陸續進入長江水道的戰船遠遠多過以往外,還有上百艘戰船密茬茬的貼著北岸從上游東湖方向揚帆而下。

      看到敵軍哨船越過以往雙方所默認的中心線,望樓里守值的哨將,像是被踏中尾巴的貓一般,大叫起來:“敵襲,快去點起狼煙示警!”

      望樓上的號角、戰鼓,只能對營城內的將卒示警,但看對岸這次往鰲山島出動的水軍規模,稍有經驗的將領都知道,這絕非是一次簡單的軍事威脅。

      望樓守值的哨將,顧不得請示主將,便直接下令點燃烽火臺,向南岸以及寶華山東麓以及揚州西南迎鑾塞等地的駐軍示警。

      …………

      …………

      “媽勒巴子,誰叫你點燃狼煙?”

      倉促間穿好鎧甲,鰲山島主將,正式官稱潤揚沿江巡檢使、右龍武軍第四都虞候的周頓,一邊抓著扶手往望樓頂爬去,一邊朝憑欄下看、神色惶亂的哨將盧進海瞪眼喝斥。

      這三四個月來北岸水軍時有威懾之舉,鰲山島內部傳警、戒備,頂多是慌手慌腳的忙亂一陣子,但在這個風聲鶴唳的節骨眼上,點燃狼煙烽煙必然會搞得京畿及宮里都雞飛狗跳。

      要是最后還是虛驚一場,周頓都不知道壽王爺會不會直接將他喊到金陵城里訓斥一頓。

      然后等周頓爬上望樓,看到西北江面上的情形,頓時是倒吸一口涼氣,后背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們有幾艘戰船在鰲山島西北角的江面上操訓加戒備,這幾艘戰船的視野遠沒有望樓這邊開闊,之前興許還是以為從北岸越過中心線以及北側的十數艘戰船,又是再次過來搞什么威懾,在島上傳達明確的指令之前,在所屬將官的率領下,已經強硬的迎過來。

      他們本意是想把來船趕回到中心線以北。

      周頓爬上望樓的時候,棠邑水軍前側的數艘排槳戰船正往兩翼散開,后面三艘大型列槳戰帆船,此時不僅將帆桅調正角度,數十副大木槳,像蜈蚣足一般都已經拼命的劃動起來,船速快得如離弦之箭,正對著他們的幾艘戰船直沖過來。

      而遠處兩百多艘大中戰船,已經結成戰斗陣型,分作兩隊往鰲山島直撲過來。

      居中數艘五桅戰船,甲板密密麻麻皆是甲卒,顯然是為登島搶攻而準備的戰卒。

      “韓謙那孫子要打鰲山島,快傳令著所有的戰船回營!”周頓對隨后趕到望樓前的副將喊道。

      他沒有派人去南岸傳信,不是他忘了這茬,實時金陵城外的靜海門距離鰲山島不過二十里,侍衛親軍駐守的燕蕩磯大營距離鰲山島更是僅有十一二里,甚至都不需要這邊點燃烽火,靜海門、燕蕩磯的駐軍都已經注意到這邊的異動了。

      鰲山島雖然有五千水軍、兩百余艘大小戰船,論戰船數量或許不比棠邑水軍少,但周頓不覺得倉促間將所有戰船都派出水寨列陣能有勝算。

      周頓就想著將外圍警戒的十數艘戰船都收回來,利靠水寨東側延伸進江水之中的城墻以及防御器械,將棠邑戰船擋在水寨之外,等朝廷從各地集結足夠多的水軍戰船之后,再與棠邑水軍在江面上決戰。

      周頓慌亂傳遞軍令,差不多是眨眼間的工夫,就看到他們之前在西北側警戒的戰船,已經有三艘戰船躲讓不及,被敵軍從側后狠狠的撞擊上來。

      鰲山島之內就有八艘購自敘州的大型列槳戰帆船,周頓當然清楚普通排槳船、艨舯艦被敘州所造的列槳戰帆船高速撞上,會有怎樣的后果。

      他幾乎能想象三艘戰船龍骨或船板被撞裂、撞斷的聲音,眼睜睜看著上百將卒被撞落下水——雖說棠邑水軍沒有對落水的兵卒痛下殺手,但很快就調整過來追趕撞擊其他逃跑的戰船。

      “……這些孫子是真的!”周頓憤恨而惱怒的咆哮起來,著人將他的槍弓取來,大步往水寨東城墻。

      水寨東城墻,乃是用大青石從兩翼陸地砌墻,延伸到江中,將凹入東島之內三四百畝寬的水域與外江隔擋開,然而將這些水域深挖,作為水營戰船的駐泊地。

      為了保證延伸入江水中的城墻堅固,砌墻的大青石鑿開槽孔后,用燒熔的鐵汁澆灌進去連接。

      現在棠邑軍撕破臉要開打,周頓倉促間不敢將所有戰船調出水寨外列陣作戰,水寨東城墻注定將成為雙方爭奪的焦點。

      東城墻兩角建有譙樓,水門兩側還各有兩座數丈見方的水臺,但周頓并不覺得這就夠了。

      東城墻主要還是太狹窄了,頂部僅五尺寬,目前除了十多具床子弩外,放不下旋風炮,而四座水臺也僅放置有四架中型的旋風炮——也虧得淅川一役之后,旋風炮在江淮傳開,要不然數丈見方的水臺,根本就沒有傳統牽引式投石機的操作空間——這在周頓看來遠遠不夠。

      除了中小戰船盡可能往水寨內側靠過來,周頓還下令八艘大型列槳戰帆船緊挨著城墻內側停靠。

      列槳戰帆船的頂層甲板差不多跟垛墻一般高,不僅能叫更多的將卒站上去參加防御,戰船甲板上的戰械也能直接攻擊試圖接近城墻的敵船。

      得報守軍緊閉水關閘門,將戰船陳列在城墻之后協防,身材高大、神色冷峻站在座艦甲板之上的林宗靖,將嘴里的草棍子吐掉,淡然一笑,說道:“這一仗卻是比想象中要容易多了,叫許穆逼近后用火攻……”

      …………

      …………

      杜崇韜與楊致堂在一隊騎兵的簇擁下,馳入燕蕩磯。

      鰲山島在金陵城東北角,站在靜海門城樓之前,看不到鰲山島東側的水戰情形,唯有出東華門,進入燕蕩磯軍塞,才能直接觀察十一二里外的戰事。

      目前看不到北岸兵馬有南下登陸作戰的跡象——即便北岸兵馬南下登陸,燕蕩礬也是防御的要點——身為侍衛親軍都督杜崇韜、樞密使楊致堂在郭亮的陪同下進入燕蕩礬,正好看到棠邑水軍八艘列槳戰帆船逼近到水寨東城墻前。

      三人各自拿起銅望鏡,往那里看去。

      棠邑所制的銅望鏡,各家都難仿制,早年在楊致堂等人強烈要求下,棠邑少量出售過,但每一只銅望鏡售價高達一百萬錢,樞密院咬牙陸續買下一些,禁軍及侍衛親軍都指揮使一級的高級將領都沒有配齊。

      “韓謙果然藏了一手,棠邑水軍的蝎子炮能投擲四百余步!”杜崇韜痛苦的快要呻吟起來,跺腳道,“周頓將戰船都收入水寨之中,犯了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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