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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百零三章 偷梁換柱

      此外,楚州軍還有一千五百多騎兵守住后陣,以便隨時能策應戰場突發的種種意外情況。

      “看得出楚州軍還是惜用騎兵,想用步卒將他們側翼防線撕開后,用騎兵擴大戰果……”韓謙與身邊的張平、袁國維二人說道。

      袁國維是上過戰場廝殺半輩子老卒,要不是年紀大了,他都想領一隊兵卒到前陣去,過一過熱血沸騰的癮。

      張平、馮翊二人則感覺心臟在砰砰亂跳,紙上談兵他們都能做到鎮定若素,但每一次親臨現場,還是難免緊張,特別是眼前一仗關系到赤山軍能不能往宣州北部打開局面。

      信昌侯李普與李秀等人負責盯住四十里外的溧水城,只要安寧宮不額外派援騎過來,便沒有什么好擔憂的,姚惜水最終還是選擇留在韓謙這邊,看東翼戰場的變化。

      難以想象韓謙敢用五千雜兵,去抵擋楚州軍精銳的沖擊,她一顆玲瓏心也是跳到嗓子眼。

      韓謙讓郭奴兒傳出旗號,下令側翼防線的哨隊,都往楚州軍前進的方向上徐徐聚攏,以更密集的陣型迎接沖擊。

      很快兩支軍隊狠狠的撞在一起,激起鐵與血的較量,刀光劍影之中血肉橫飛,聲嘶力竭的吶喊在天地之間呼嘯傳蕩。

      王文謙站在六七里外的白狐嶺,聽著被風聲送來的嘶殺吶喊,即便他也無數次觀看過戰陣的廝殺,心旌都禁不住搖撼,或許他這輩子只能當軍師,卻不能統兵沖鋒陷陣的一個原因吧。

      王文謙站這么遠,當然沒有辦法清晰的看清楚每一名士兵的臉,但能在更大的范圍內看到兩軍相撞,就像是一副殘酷而壯美的畫卷在天地間鋪展開來,也更能看清楚東翼的赤山軍,再聚攏,也始終保持左中右三塊明顯的分野。

      赤山軍中路正擋住楚州軍步甲的進攻,左右兩翼要稍稍往前一些,主要限制他們的騎兵往前穿插包抄。

      看來還必須等步甲將赤山軍的中路擊潰,才有可能用騎兵擴大戰果。

      “不對,赤山軍中路抵抗太堅決了!”殷鵬皺著眉頭看了片晌,琢磨出不對勁來,兩軍在接觸線廝殺都有一盞茶工夫了,對方連一支哨隊的陣列都沒有被打散掉,這顯然不是他們之前數日所試探的赤山軍新兵哨隊。

      新兵不可能短短四五天時間里內,發生如此巨大的蛻變。

      “偷梁換柱——赤山軍趁夜里換兵了!”王文謙驚道。

      他們判斷赤山軍新老卒,主要是以兵甲為依據,實在難以想象韓謙會將老卒替換到新卒哨隊里,鎧甲都不穿,還手執長竹竿作戰?

      此時看赤山軍中路的抵擋力度,應該是這幾天偷偷用老卒頂替新兵,去作竹桿兵了。

      很顯然,在韓謙看來,與其在強攻尚家堡時,側翼同時遭受他們的強攻,還不是先引誘他們來攻其側翼——到時候側翼即便有偏差,還有機會調整部署。

      不等他們派人去提醒戰場主將趙臻,王文謙、殷鵬看到赤山軍有兩支騎兵從西面的山林里鉆出,從赤山軍前陣縫隙前插上來,他們這邊分出第一梯隊的騎兵迎上去,但迎頭便是一陣密集如蝗群的弩箭射殺。

      楚州軍騎兵以輕質革甲為主,防御力要差扎甲、鱗甲一大截,近距離抵擋不住臂張弩的攢射。

      特別是赤山軍兩支騎兵差不多有四百人,人人都裝備臂張弩,四百具臂張弩迎頭攢射,換作誰都不好受,王文謙、殷鵬遠遠看到他們這邊有五六十名精銳騎兵猝不及防的射落下馬。

      赤山軍的兩支騎兵裝備的都是強弩,第一拔射殺后并沒有再往前進逼,而是回撤回來,借助兩翼步兵哨隊以及十數輛弩車的掩護,重新拉弦填裝弩箭。

      看赤山軍兩翼步兵哨隊關閉間隙的過程,王文謙痛苦得都快要呻吟出來,這是韓謙事前設計好的過程!

      也就是說韓謙料定他們還是惜用騎兵,會用緊急調來的步甲進攻赤山軍側翼的中路。

      王文謙再焦急,也無法干涉戰場的勢態,這時候只能指望在前陣督戰的趙臻能及時做出調整,但趙臻的視野沒有他們那么開闊,可能第一撥就被打得有些蒙,未必能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

      當然,想調整也沒有那么容易。

      騎兵回撤,那正進攻赤山軍中路的步甲陣列怎么辦,不是側翼都暴露出來?

      一起回撤,步騎速度不一樣,又豈是那么容易拉開與赤山軍的距離?

      不加以變化,等赤山軍兩翼的步卒哨隊再度打開空隙,弩騎再次沖上去,下一拔攢射,又要損失多少精銳騎兵?

      趙臻不愧是戰場老將,沒有倉促撤回第一梯隊的騎兵,而是令他們下馬結陣,持長弓攢射赤山軍兩翼的步卒哨隊,迫使這些哨隊不得不用支起大盾去庇護大多數沒有穿鎧甲防御的老卒,行動一下子遲疑起來。

      趙臻之后令第二梯隊的騎兵,從斜里進攻赤山軍中路的側前方。

      戰事倍加激烈起來。

      從侍衛營抽調精銳組成的弩騎隊,看到軍陣間的空隙被封住,也沒有從更遠處繞行,而且直接下馬進入中路哨隊之中。

      鴛鴦陣的精髓,最能克制步卒,之前沒有體現出來,主要是狼牙筅哨隊里缺少遠射兵,四張百強弩補充到步卒哨隊,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敵軍倉促間難以接觸,要么用重甲、重盾抵擋弓弩遠射,要么就只能不計傷亡的用騎兵沖擊、踩踏。

      很可惜楚州軍前陣主將不舍得將三千精騎都押上來,而從溧陽城調來的千余步卒,說是步甲,但真正身穿能抵擋長弓、臂張弩攢射的扎甲、鱗甲者,又有幾人?

      不要說守溧陽城的步卒了,主將趙臻親率的精銳騎兵,絕大多數人也只是身穿革甲,只能有效防御刀劍的削劈、能減少箭簇的鉆透深度,但近距離也無法抵擋槍矛的捅刺,也無法近距離完全抵擋弓弩的攢射。

      目前楚州軍的步甲陣列,主要也是依賴于前列的上百張大盾、鐵盾,壓制狼牙筅及臂張弩的攢射。

      也虧得臂弓弩拋射的殺傷力遠不及長弓,楚州軍的步甲陣列傷亡才沒有驟然加劇,但赤山軍十數輛弩車進入步卒哨隊陣列中間,窺得空隙弩射,短矛粗細的每一箭射出便能串殺兩到三人,或者直接將戰馬的胸腹射穿,還是異樣的駭人。

      楚州軍第二梯隊騎兵直接沖擊赤山軍中路,但也僅有四百人。

      雖然不顧傷亡,連續沖潰赤山軍中路的三支步兵哨隊,但再難前進半步。

      因為他們接下來所面臨的是侍衛營精銳加強過的步卒哨隊。

      趙臻在第二梯隊騎兵里放入數十名戰馬都披馬鎧的重甲騎兵,但戰馬的沖擊速度被壓制下來,同時面對帶枝的狼牙筅,戰馬即便披掛馬鎧,眼睛等脆弱部位也極容易被攻擊到,重甲騎兵這時候還不能退,就只能當重甲卒使用,便發揮不出更大的優勢來。

      對于赤山軍侍衛營的精銳而,弩箭射出后,便直接將臂張弩放到一旁,換槍矛刀戟迎擊強攻不退的楚州軍悍卒。

      狼牙筅在老卒手里端持更穩健,配合更好,也就意味著能更好的將敵軍隔擋在五米之外,但凡留出一線空隙,只是叫己陣的持刀盾或持戟老卒窺到機會往前沖上兩步趁亂劈砍數下、十數下便退下來。

      戰事倍加激烈起來,大地血流成河。

      看到赤山軍在側翼的抵擋意志堅決,趙臻最終還是不敢將后陣一千五百多騎兵押上去,率殘部往白狐嶺交叉后撤時,雙方在戰場前已經倒下兩千多將卒。

      那些傷而未死的戰馬,在戰場上慘嘶哀嚎,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趙臻臉色鐵青,沒想到下決心沖殺一把,卻也是如此不堪。

      赤山軍沒有追擊過來,他勒住韁繩看殘部,暗暗估算他們的傷亡,此時看上去跟赤山軍相當,但他們是狼狽撤出戰場,他們那些沒有來得及撤出戰場的傷卒則將成為赤山軍的戰利品,最終的傷亡比例,他們這邊要更慘重。

      之前兵力是四千對五千,現在兵力上的差距非但沒有短小,還拉開了。

      損失上千兵馬,并沒能撼動赤山軍的側翼防線,而韓謙還隨時能從近在咫尺的東廬山北麓調更多的兵力過來,趙臻是更沒有信心打下去了。

      王文謙也默然無語,趙臻的指揮沒有問題,甚至哪怕戰前知道韓謙偷梁換柱,暗中用更多的老卒頂替新兵編入側翼防線,他們也不可能真甘心一仗不打就坐看赤山軍強攻尚家堡。

      說到底就是赤山軍這支烏合之眾,戰斗力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弱。

      他們接下來要考慮的,已經不是尚家堡能不能守住的問題,而是要考慮在赤山軍打通延伸到宣州北部的通道之后,整個戰局勢態會發生怎樣的改變,而他們要如何才能從容應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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