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爹這一趟指不定哪日能回來呢,指望你爹,你的屁股得被你小姑打爛。”蘇愛繡的眼淚終于沒忍住掉了下來。
“娘,小姑姑力氣大,奶奶又偏袒她,你去該被欺負了。”
粗梅也在一邊勸:“少夫人,少東家不在家,你就再忍忍吧,你有身孕,不易動氣!”
蘇愛繡抹了一把眼淚,“讓我不動氣!怎么可能,她都要把我氣死了。”
粗梅說:“荷苞姑娘自從臉受了傷,她心情不好,脾氣也大的很!”
蘇愛繡看向粗梅,“粗梅,她沒拿你出氣吧!”
“我一個下人,不怕受氣。”
“她把你怎么了?”
“沒怎么!”
“到底怎么了?”
這時秀禾就像一個小大人一樣,“小姑姑讓粗梅給奶奶倒尿罐,刷屎盆,對了她還罵粗梅了,她罵我是賤人,罵粗梅是賤奴。”
蘇愛繡聞氣的臉色煞白,腦袋一忽悠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幸好被粗梅給扶住了。
粗梅一看這人臉色蒼白沒有血色,就擔憂起來,“少夫人,你氣色很差,我去給你請郎中!”
蘇愛繡說:“你扶我到床上躺一會兒,一會兒就能好。”
粗梅越看床上的人越不對勁,這人眼睛都睜不開了,她趕忙往正房跑,“夫人,不好了,少夫人病了,得給她請個郎中。”
劉大蘭問:“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怎么就病了。”
荷苞跳了出來,“矯情,大嫂肯定是裝的,剛才還在這里趾高氣揚呢,這會兒就裝上了!她可真會演戲!”
粗梅說:“夫人,少夫人不是裝的,那人臉白的下人,在床上都起不來了!”
“怎么會這樣?”
荷苞又跳了出來,“娘,你別信粗梅的話,我大嫂肯定是裝的,剛才我拿去幾件衣服讓嫂子洗,估計是她懶,想躲活。自從她有了身孕,看她嬌氣的,活也不能干了,氣不能受了,現在還躺在床上裝病了,真是怪會演戲的。”
突然信禾大喊著跑了進來,“奶奶,我娘暈了,叫不醒了!”
劉大蘭慌了,這蘇愛繡的肚子里面可還有他們老程家的骨肉呢,她對粗梅說:“快去請郎中。”
荷苞還要從中阻撓,她掐著信禾的臉蛋破口大罵:“小賤蹄子,是你的那個娘指使你來的吧!我讓你哭,我讓你哭!”三兩下她就把信禾的嘴角給扯出血了,信禾疼的哇哇大哭,直喊奶奶救命。
劉大蘭心煩意亂,他怒斥荷苞,“你給我住手,都什么時候,趕快去看看你嫂子。”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