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郎中的把脈,確定是老毛病,一切原因都歸給了趕路太累導致的
治療方法千篇一律,就是開了一副藥方子,管用不管用都先喝上個十天半月。
等該離開的都離開了,躺在床上的錢老板說:“我吃什么藥我自己清楚,那藥方子上的藥就不要煎了。”
這些年的藥他吃海了,他都快泡在藥罐子里面了。
一直冷著一張臉的萬百錢終于開口了:“不舒服為什么還要出遠門?”
對于這次錢老板突然要來汴京,萬百錢一直不是很理解他的用意。
“沒有不舒服,咳嗽兩聲不算病。”
“是咳嗽這么簡單嗎?”
錢老板試圖去拉萬百錢的手,但是夠不到,看著要掙扎著起身的錢老板,萬百錢只好把手送到了他的手邊。
“嚇到你了吧,這一趟趕路有點累,睡上一宿的覺就能好,這老毛病,別指著去根。”
這個時候萬百錢也不想再埋怨他了。
被錢老板這樣一折騰,這個接風宴就此打住,此時已經天色漸暗,大家都各自回到自己的住處休息去了。
回到自己房間里面的尚汐又開始拿著一支毛筆,勾勾畫畫。
程風說:“早點休息吧。”
尚汐搖搖頭說:“這天才黑,還不到休息的時候呢,再說這人都到了,我趕趕工,明天就能動工了,眼下重中之重就是那窯爐。”
第二日,尚汐和程風準備去窯廠。
錢老板早已沒事人一樣坐在正廳里面和大家喝茶。
一聽要去窯廠,他便接上話茬,“我沒見過窯廠的全貌呢,我跟著一起看看吧。”
尚汐說:“你這身體還應該多多休息才是,那窯廠連雛形都沒有呢,過些日再看也不遲。”
“我這身體早已無大礙,我跟著去看看。”
坐在他身邊的萬百錢說:“改日再去吧。”
萬老爺看著尚汐畫好的圖紙說:“尚汐,這窯爐就這樣嗎?”
尚汐走過去看了看說:“窯爐我去看了,不是專業的人搭建不出來,我了解的就是皮毛。”
尚汐翻出來一張給萬老爺看:“這個是窯廠的分布圖,除了窯爐以外的建筑設施,我能弄,其他的都的交給專業的師傅。”
萬老爺說:“人都找到了?”
尚汐說:“找的是汴京里面最出名的師傅,有幾個都是給莫家修過窯爐的。”
萬老爺滿意的說:“咱家尚汐有才呀,風兒這次做從也不錯。”
長期的磨合,尚汐已經找到了他和大家的相處之道。
尚汐笑著說:“您要不要親自過去幫我們把把關。”
萬老爺說:“你和程風辦事我放心,主要你最讓我放心。”
萬老爺說的是心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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