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斂行哈哈哈笑了幾聲,再次愜意地搖起了扇子。
“好呀,我侄兒能做了家里的主了。”
等尚汐知道此消息的時候,人已經不高興了。
“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這樣匆匆就決定了,怎么也應該回來商議一番。”
程風解釋說:“莫海窯已經走上絕路了,我們若是不幫一把,他還得淪為乞丐。”
尚汐說:“我們來汴京的初衷你還記得嗎?”
“記得,帶你和兒子游山玩水,順便看看小叔。”
什么事情好像都干了,并且干的都非常超標,至于游山玩水這一環節嗎,只能說是草草了事,連著汴京的一角她都沒看全。
身后不跟五六個人她都不敢出門,上了一次船,還是被刺客逼下船的,說出來不是掃興,那是心驚肉跳,死里逃生。
“游山玩水姑且不說,至少我們來這里不是找商機的。”
程風說:“商機這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
“別給我整那文鄒鄒的話。”
程風換了一種說法:“好的商機難得一遇。”
尚汐不這么認為:“商機這東西有都是,一抓一大把。”
程風奉承:“夫人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那是因為夫人不是普通人,夫人是足智多謀......”
尚汐打斷程風的話:“別在這里給我拍馬屁。”
“夫人。”
“你給我少來撒嬌賣萌那一套,我不吃這一套,南城不好嗎,天高皇帝遠的,在這里早晚得沾上事,這事兒還沒找上咱們呢,你怎么還去找事兒了呢。”
程風說:“我已經答應莫海窯了。”
尚汐說:“這都不是理由。”
程風說:“你想讓你的相公做一個出爾反爾的人嗎?”
尚汐說:“面子就是鞋墊子,屁用沒有。”
程風說:“夫人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粗俗了。”
尚汐不愿意搭理程風。
“夫人,我們就幫幫莫海窯吧,你能忍心看著他再上街乞討嗎。”
尚汐說:“不論何時,你都要牢記,我們只談生意,不談官僚上的是是非非。”
程風地點點頭:“夫人教誨的是,我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商人,絕對不越雷池半步。”
尚汐說:“明天我見一見莫海窯。”
程風說:“那我們明天早點出門,和莫海窯詳談一下燒陶的事宜。”
尚汐拍了拍兩下桌子,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能看出她心情不是很好,“讓他來見我,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夫人息怒,息怒。”
這時滄滿賤嗖嗖地冒了出來,“呦,這是哄媳婦呢還是挨媳婦訓呢。”
程風立馬笑著直起了身,收起了他剛才那副討好尚汐的可憐相。
“你怎么來了?”
滄滿笑嘻嘻地說:“我看看你這個一家之主是怎么當的,剛才一見,真是跌破我滄某人的眼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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